“你就說了，大家夥都聽到了。”
“我……我……我日你姥姥……”
後麵看熱鬨的人打了起來。
那個劉主任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後麵的大罵聲了。
他回頭看了一眼，眉頭就皺了起來。
“乾啥呢！”
“彆打了！”
“聽見沒有！我讓你們彆打了……”
他喊了兩嗓子，那兩人沒停手，他立馬就從民兵手裡把槍要了過去。
他拉開槍栓，往台階下走了幾步，對著天上就是一槍。
砰！
一聲槍響，院子裡的人被嚇得一縮脖子，全都安靜了下來。
那兩個打架的老爺們，互相摟抱著也不敢動了。
他倆那個姿勢看上去有些成裡都氣的……
“還不撒手！”
劉主任喊了一嗓子，那兩個人就分開了。
“住在這個院的，都回屋！不住這的……去前院待著去，一個都彆走！”
“你們幾個，查查他們的身份。”
秦守業有點佩服這個劉主任，做事果斷，而且有腦子……
出了亂子，他敢開槍，還知道讓他核查那些人的身份，看看有沒有可疑人員……
“彆站著了，趕緊的……該回屋回屋！”
“要不然等公安過來，全都給你們帶回去，好好查一查。”
他這句一說完，那些人就散了……不住在這個院子裡的人，也被街道辦的其他人和剩下那幾個民兵趕去了前院。
劉主任把槍還給了那個民兵，然後就跟著秦守業進了屋。
他們剛進去，就看到了那個老特務睜開了眼。
他看到了劉主任還有那四個民兵，也看到了四個黑洞洞的槍口……他內心一片冰涼，然後惡狠狠的看向了秦守業。
“彆這麼看著我，你是人民的敵人，我不抓你，你也早晚被其他人抓住。”
“我……我是怎麼暴露的？”
老特務認命了，沒有狡辯什麼……
秦守業把自己之前的說辭說了出來。
“不可能，我……我沒有橫向聯係過，我的上級聯係我的時候，也是通過其他方式……”
“我今天也是第一次見你，我之前沒見過你。”
劉主任轉頭看向了秦守業。
秦守業動手之前就想到這老東西會說什麼了。
“你沒見過我正常，你修鞋在胡同口，馬路上來來回回那麼多人，你都記得啊？”
“你是特務，你的話鬼才信！你說沒見過就沒見啊？”
秦守業的話讓劉主任把視線重新回到了老特務身上。
那個老特務盯著秦守業看了半天，越看心裡越沒底。
他那張臉越看越麵熟……之前真的見過？
人都是這樣，一旦接受了某種設定，內心就會慢慢接受……
劉主任開口問了他幾個問題，姓名，籍貫，在鹵蛋內部擔任什麼職務，在龍城的潛伏任務是什麼。
老特務隻說了自己的真實姓名和籍貫。
張成棟老家東山省的。
其他的問題，他是一個都沒說……
“不說……有地方讓你開口！你們四個，把床挪開！”
剛才秦守業說了，床下麵有個密室，他打算打開看了一下。
“不行，不能開！”
秦守業急忙過去張開雙臂，攔住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