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月抱著膝蓋,把頭埋在膝蓋裡委屈哭鼻子。
站在樹梢上鷹玖看著可憐兮兮的兔月,一點可憐之心都沒有。
這才哪到哪,壞雌性隻是說了他兩句,他就委屈哭泣。
他們幾個人可是被拔羽毛被拔鱗片,還有被拔牙齒的。
怎麼看都是他們比較可憐。
鷹玖閉上眼睛,不再看委屈哭泣的兔月。
洞裡的鳳梧因為頭疼,也歇了要去找鷹玖和蛇焱的心。
她身子這麼虛,在外麵走兩步路就暈倒了。
要真讓她去找,一下暈倒了,被猛獸刁走就不好了。
她臉色蒼白的看向狐景,虛弱開口。
“狐景你去找找蛇焱和鷹玖,他們兩個出去太久了,我不放心。”
因為剛剛鳳梧幫狐景說話,站他那一邊,所以狐景沒有拒絕。
“好,我現在就去找他們。”
鳳梧放心了,她平躺在獸皮上,難受的閉上了眼睛。
狐景見她閉眼了,趕緊從獸皮床上走了下去。
聽到動靜的鳳梧睜開眼睛看向狐景,“我給他們留了烤肉,一下他們回來了,你記得叫他們吃。”
狐景嗯了一聲,就出洞找蛇焱他們了。
而實在太難受的鳳梧在狐景走後,就閉上眼睛沉沉睡了過去。
她把自己蜷縮成一團,臉上都是虛弱。
鳳梧的左邊就是虎闕,他動也不敢動,生怕把鳳梧吵醒,他會被打。
他緊繃著身子,閉著眼睛。
雄性嗅覺靈敏,他又和鳳梧挨得近,雌性身上那甜美的香氣他隻要一呼吸就能聞到。
這實在太煎熬了。
虎闕想換個地方睡,剛動起身,身旁的壞雌性就哼哼唧唧的皺起眉。
這下,虎闕是一動都不敢動了,他直挺挺的睡在鳳梧旁邊,翻身都不敢。
要不是他微微起伏的胸膛,還真以為他是屍體。
是與,狼青和豹晟都睡著了,他還是睡不著。
他心猿意馬,聞著雌性甜美的香氣,他的發情期蠢蠢欲動。
而另一邊出去找蛇焱和鷹玖的狐景剛出洞就看到了蹲在洞外哭的兔月,眼裡閃過一絲嫌棄。
保護不了雌性,也不會狩獵,隻會哭,真不知道雌性喜歡他們什麼。
狐景對著兔月冷哼一聲,他可沒有忘記剛剛這小兔子是怎麼和壞雌性說要讓自己從獸皮床上滾下去。
要不是平常壞雌性護著他,憑他之前狐假虎威嬌柔做作的模樣,他早把他殺了。
感覺到狐景殺意的兔月偷偷抬起眼看了看狐景,看到他恐怖的眼神,然後又把頭埋回了膝蓋上。
食肉獸人太可怕了!
狐景看著麵前害怕的小兔子,沒有把他放在眼裡,他抬頭看向樹梢上的鷹玖開口。
“你都聽到了,還不回去。”
鷹玖從樹梢上飛下來,變成了人形。
他看向洞裡的鳳梧開口,“狐景你怎麼看?”
狐景知道他在問什麼,微微抬起眼看他,吐出了四個字。
“靜觀其變。”
鷹玖知道狐景的性子,也不再多問,邁著長腿走回了洞裡。
在經過兔月的時候,他腳步微微停頓。
兔月嚇得心都跳到嗓子眼了。
這鷹玖該不會要殺了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