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女人隻能依靠丈夫,結了婚就該在家洗衣服做飯帶孩子嗎?”
他要是回答是的,顧念會立馬提出離婚。
“當然不是,**他老人家不是說過嗎,婦女也能頂半邊天,你喜歡做什麼儘管放手去做,我全力支持!”
顧念鬆了口氣,他要真這麼想的,這個婚也不是非離不可。
“媳婦,媳婦,你想什麼呢?”
秦司野碰了神遊天外的顧念肩膀一下,顧念轉身幅度太大有點重心不穩,身體朝後仰去,秦司野手疾眼快不偏不倚把人摟在懷裡。
房間裡落針可聞,明明已經到了十二月,屋裡的溫度不降反升,顧念感覺自己的臉都能燙熟大蝦了。
“媽媽,爸爸,給你們吃......”順哥連門都沒敲就闖進屋,跟在後麵的老爺子看到屋裡一幕雙眼彎成月牙,這才對嗎,兩口子哪有隔夜仇。
就算有隔閡,獨處幾天促進一下感情就好了。
“順哥跟太爺爺睡覺去,那些好吃的明天再給媽媽。”
老爺子走的時候還貼心的幫倆人關上房門。
“這孩子,明天告訴他一聲,下次過來記得敲門。”秦司野輕咳一聲掩飾尷尬。
顧念也挺尷尬的:“不早了,歇著吧!”
躺在床上倆人都往邊上挪了挪,中間再躺一個成年人都沒問題,秦司野又想起剛才那一幕,難怪兒子喜歡和媽媽睡,女人身體確實很軟,還帶著若有似無的香氣。
想什麼呢,倆人的關係緩和到現在的程度不容易,慢慢來不能急,他希望顧念從心底裡接納自己,不帶一絲一毫的勉強。
顧念現在也想開了,一切順其自然,經過考察秦司野真心對自己的話她會留下,為了兒子她願意試著融入這個家,試著了解秦司野,也給自己一個機會。
下了一夜的雪,顧念起來看著外麵白茫茫的一片,秦司野不知道什麼時候出門的,院子裡的腳印已經被雪覆蓋住了。
昨晚剩了一些兔肉,顧念放了一些土豆燉了下,包了幾個苞米麵菜團子。
“弟妹在家嗎?”
聽著說話聲像古乾事,顧念打開門果然是他:“古大哥找我?”
“對,昨晚下雪把軍營裡一個暖房的房頂壓塌了。”
“壓到人沒有?”
“有個戰士受了點輕傷,已經包紮好了,政委想讓你過去看看那些菜還能不能補救了。”
這麼冷的天小菜要是被冷風吹了估計搶救不回來了,顧念回屋穿上大衣,戴上圍巾和手套:“外麵雪挺大的,爺爺你和順哥在家彆出門了,我去營地那邊看看。”
“你去吧,家裡有我呢!”
顧念過去的時候倒塌的暖房已經被清理的差不多了,裡麵的菜都挪到隔壁去了,怕另外幾個暖房不牢靠,政委組織了十幾個人修房頂加固門窗。
看了那些受凍的小菜有一部分已經發黑了,有些還可以試著搶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