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茜對溫婉的忍耐到了極限,何況她還侮辱了白知珩,她要不給她一個教訓,真成了泥捏的了。
有人按住溫晚的胳膊,林序想上前阻攔,被人一腳踹在地上。
眼瞧著耳光就要落下,林序喝道:“你若是敢動溫晚半分,我保證一天之內,讓白知珩身敗名裂!”
“威脅我?”梁茜厲聲下令:“給我狠狠地打!”
“除非你殺了我們,不然,我的手裡有的是你和白知珩婚內出軌的證據!”林序的話,讓那些人成功住了手。
林序凝眸冷望,如寒冰一般:“你敢殺了我們兩個嗎?”
梁茜從未感受過如此具有壓迫力的眼神,帶著魚死網破的決絕。
林序如此決絕,梁茜恍然意識到,原來沒了林序的愛,她是拿捏不住他的。
揮了揮手,梁茜讓手下鬆開了手,“你們走吧。”
從梁茜家出來,溫晚就紅了眼眶,低著頭也不說話,自顧自的傷心。
林序察覺到了她的情緒,關心道:“怎麼了?”
“都怪我林序哥,如果我不叫你參加宴會,就不會發生剛才的事情了。”
她真是後悔極了,林序哥處境這麼艱難,她還給他添麻煩。
“她會因為我和你在一起,在離婚上刁難你嗎?讓你淨身出戶,分不到你該得的。”
林序說,“我本來就是淨身出戶。男人怎麼能拿女人的錢呢,我隻想快點走完離婚程序,去做自己的事。”
她的林序哥,永遠都是這麼正直。
無論是學術還是人品,都帶著令人沉迷的魅力。
溫晚看著林序紅腫的臉頰,心疼的點了點:“還疼嗎林序哥?”
林序搖頭,比起他之前收的委屈,現在身體的疼,臉上的根本算不了什麼。
“我送你回家。”
*
林序走後,梁茜也支走了手下。
白知珩打電話說要過來,她拒絕了,她心裡煩躁的很,身體也累得很,腦子裡亂糟糟的,她隻想洗個熱水澡,然後躺到床上。
‘林序哥讀過書,知道禮義廉恥;’
‘除了工作我從沒有和任何異性說過話;’
‘我現在的職位是我自己一步一步做上去的;’
梁茜的腦海中不停出現兩人剛才的話,熱水衝刷著她的身體,水霧氤氳的浴室裡,她迷茫的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仿佛置身迷霧當中。
躺在床上,梁茜翻來覆去睡不著。
她喝了些酒,腦子卻更加清醒,林序這幾年來的言聽計從,花言巧語,如同過電影一樣在她的腦子裡閃個不停。
好不容易睡著了,林序的話又進她的夢中。
他控訴著自己這幾年受的委屈,有多少個字,就有多少的委屈。
“難道我追求真愛也錯了嗎?”
梁茜問自己。
一夜未眠,她居然因為林序失眠了。
化了精致妝容掩蓋了憔悴,梁茜趕往了公司,忙了一上午,中午才有喘息的時間。
秦羽一直在外觀察著,見梁茜忙完了,才端了杯咖啡送進來:“梁總,喝杯咖啡提提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