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您顧老,沒想到還這麼麻煩您,我真是太過意不去了。”
“不說這些,你先躺到那去,我先施針,然後你再喝上我給你配的藥,就會有效果。”
與其同時,梁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溫晚來找梁茜,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為這段感情畫上**,但是她覺得自己有必要和梁茜談談。
“沒想到你的魅力那麼大,傷害了林序那麼多次,他最後還是選擇了你。”溫晚自嘲一笑,果然被偏愛的總是有恃無恐,可以肆意傷害愛自己的人。
梁茜靠在椅背上,儘量讓自己冷起一張臉:“你找我來,就是為了說這個?”
溫晚搖頭,未開口卻先紅了眼眶:“放下一段感情不是那麼容易的,我昨晚想了一夜,勸了自己一夜,還是覺得我應該做些什麼,可想了很久,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我想要的,也隻有林序不要再受傷害。”
“他真的很愛你,為了你他什麼都犧牲了,什麼委屈都能承受,所以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傷害他了,他真的是一個很好的人,既然你們這次和好了,就好好的在一起。”
“你不要多心這段時間我和他發生了什麼,我們什麼都沒發生,林序一直在為你堅守著底線,所以請你以後不要誤會他。我之前和你說的話,你就當從沒聽到過,我會控製好自己的感情,絕對不會再給你和林序造成困擾。”
把自己愛的人推給另外一個人,真疼啊。
溫晚每說一個字都覺得自己的心被刀割一樣,她的每一個字都再清楚的告訴自己,林序不愛她,愛的是麵前這個女人。
說完最後一個字,她已經無力再待在這裡,她不想哭出來,在梁茜麵前丟臉,更不想讓她今天的表現傳到林序耳朵裡。
不然,他又要說自己下賤了。
“溫晚,等一下。”梁茜叫住了要走的溫晚,她猶豫片刻,還是決定把自己的疑問說出來,“你和林序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發生了什麼,她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溫晚苦笑著,“你不必和我炫耀,他現在已經是你的人了,我會體麵退出。”
“我沒有在炫耀,你先坐下好嗎?”梁茜走到溫晚麵前,看到她臉頰有淚,憐惜的給她擦去:“我也有愛而不得的人,我也懂愛而不得的苦,所以看到你的樣子,我就想起了我自己,這個世界上,隻有我能和你感同身受。”
感同身受又如何,她現在是勝利者,有自己深愛的,也有深愛自己的。
她現在做的一切,是勝利者對失敗者的憐憫,是擁有珍饈美味的人對快要餓死的乞丐的施舍。
她,不需要這種施舍。
溫晚道了謝,轉身要走,卻被梁茜拉住:“你生日之前,你們兩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明明他最開始是很用心的籌備你的生日,最後卻要我幫忙,演了你生日那一出?”
梁茜不想再瞞下去了,她看得出來,林序根本不舍得溫晚難過,溫晚也是真心愛林序。
既然兩個人對彼此都有感情,何必還要裝出一副絕情的樣子傷害對方?
溫晚也愣住了,她想過林序是在演戲,她去求證了,可林序表現的那麼決絕,她信以為真了,梁茜又來告訴他,他們是演的?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和他什麼都沒發生。這其中有什麼隱情是不是,你知道什麼,都告訴我好不好?”
梁茜拉著溫晚坐下,“我既然叫住了你,就是打算告訴你的。”
梁茜把在林序來拿項鏈的事情,還有林序在喝的爛醉的事情,全部都告訴了溫晚,包括林序醉酒後說的話,毫無保留的告訴了她。
“我和林序沒有和好,他的心裡也是放不下你,可我不知道她為什麼又怕你受傷害,你和他在一起,到底會受什麼傷害?”
梁茜的問題,溫晚也回答不了。
她迷茫的看著梁茜,“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去試禮服那天還好好的,我去試禮服那天,是他來拿項鏈那天嗎?”
梁茜想了想,點頭:“是的,你去試禮服他沒有和你一起嗎?”
“沒有,他說有事情要忙,再加上我也想給他一個驚喜,就沒要求他陪我去試禮服。”
所以林序那天去做了什麼,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知道他做了什麼,就能知道林序為什麼突然對她性情大變,那她就能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
溫晚逐漸死掉的心,燃起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