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裡的人都清楚,賴洛就是個潑皮無賴,常年乾著逼良為娼的勾當,專挑那些無依無靠的人欺負。這次他和肖彪故意演這出戲,是因為肖彪答應給他一筆豐厚報酬,還承諾帶他逃出監獄。
肖彪又對麻瓜賴洛說道:“回去好好養傷,有消息我就通知你。”
賴洛痛苦地回應:“謝……謝謝彪哥……想著我哈。”
離開麻瓜萊洛,肖彪來到陳厚岩的牢房外,見他正一步一步艱難地往裡挪,便喊住他,小聲說道:“陳兄與其在這兒苦熬27年,不如出去乾一番大事業。不知陳兄意下如何?”
監獄的生活早已讓陳厚岩忍無可忍,聽聞有機會逃出去,頓時欣喜若狂,他滿眼含淚地說道:“彪哥,陳某無以為報,一切都聽彪哥安排。”
公鴨陳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又悄聲說道:“不瞞彪哥,其實我早就有越獄的打算,隻是一直沒等到合適的時機。”
肖彪略感意外:“哦,你是怎麼打算的?”
公鴨陳自信滿滿地說:“我能製造迷藥,把看守迷倒。”
肖彪追問:“你從哪兒弄來的迷藥?”
陳厚岩露出狡黠的神色:“這個我自有辦法,隻要我們能走出這座監獄,我就有辦法迷翻他們。”
肖彪心中暗自思忖,覺得此事有幾分把握。
過了幾天,又到了放風的日子。肖彪佯裝把麻瓜賴洛和陳厚岩叫到一起,表麵上是要撮合他們和解,實則是商量越獄的計劃。
麻瓜賴洛似乎突然來了靈感,結結巴巴地說:“我看……看……這樣,趁他們不……不注意,打……倒看守,咱們就……就跑……”
肖彪不屑地嗤笑一聲:“切,能跑我他媽早跑了,就憑你那點功夫?還沒邁出大門,就得讓人給撂倒了。陳兄,還是你想想辦法吧。”
然而,幾天過去了,三人誰也沒能想出一個可行的辦法。
忽然有一天,一個紙球扔到了肖彪的牢房中,他撿起看了看,然後嚼在嘴裡吞了下去。從那一天起,他就不再找陳厚岩他們商量越獄的事了。
春暖花開,勞改犯們在軍警的監視下集體外出勞動。肖彪暗示陳厚岩準備好麻藥,卻沒有說何時行動,怎麼動手。
大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幾天過去了,也不見肖彪有什麼動靜,陳厚岩和賴洛都沉不住氣了,肖彪示意他們不要著急,再等一等外麵的消息。
沒過幾天,獄中就組織犯人外出修鐵路,肖彪提前通知了相關人員,讓他們做好越獄的準備,特彆是陳厚岩精心配製了“迷心散”,準備用來麻翻獄警。
在回來的路上,車輛經過一個三岔路口,忽然,一輛滿載瓶裝水的貨車直衝過來,一頭撞上了正在行進中的押運車,一乾犯人和押韻的軍警都被撞得人仰馬翻,大量的瓶裝水桶滾了滿地。
後麵的押運軍警連忙下車查看,結果都被段金虎等人打暈。與此同時,陳厚岩也用自製的“迷心散”麻翻了同車的軍警。
正當逃犯們準備趁此時機逃之夭夭之際,忽然,空中出現了一架E國的武裝直升機。
眼看逃跑無望,空中的雲層中突然出現了兩輛異形的空跑。
這本是一種用於比賽的空中跑車,但似乎經過了巧妙的偽裝,而且行動異常迅猛,直接落到了肖彪和陳厚岩的身邊。
隻見段金虎在上麵大喊:“快上來。”
這時,那架武裝直升機已經發現了突然闖入的怪車,立時開始警告,並打開了雷達和火控係統。可怪車上有人忽然舉起了白旗,他一邊揮舞白旗,還一邊喊著什麼,好像發生了故障。
就在機上人員還在判斷之際,兩輛異形怪車突然同時冒起了濃濃的白煙,一沒等武裝直升機上的人反應過來,它們已經雙雙衝上雲霄。
武裝直升機連忙開火,可怪車的尾部突然噴射出烈焰,好像點燃了什麼躍動裝置,瞬間如同火箭,騰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