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在昆明國際旅遊節見到鶴雲飛,一種奇妙的感覺便在她心中悄然滋生,那份特彆的情愫讓她難以忘懷。眼下院裡正在緊鑼密鼓地組織救援隊,青緣心中暗自思忖,如果自己也能救鶴雲飛一次,那該多好啊!這份想法如同星星之火,在她心中熊熊燃燒,愈發強烈……
在那個神秘的新世界裡,包天喜帶領著探險隊踏入了一段峽穀。這裡的植被豐富多樣,從高山低矮的植被,到茂密的灌木林,再到高大挺拔的原始森林,每一個層麵都呈現出絢麗多彩的生態景觀,宛如一個天然的動植物樂園,為各類動物提供了自由棲息的天堂。
隊員們小心翼翼地摸索前進,突然,天空中飛來一塊塊石頭,如雨點般精準地砸向他們。隊員們猝不及防,有人受傷倒地,痛苦呻吟。
陳苗苗見狀,連忙緊緊護住自己背包裡的無人攝像機,因為那是她最重要的寶貝。
麵對突如其來的襲擊,隊員們根本不知道對手是誰,卻被打得措手不及。那些石頭又準又狠,很多人都被砸得頭破血流,狼狽不堪,叫苦不迭。
郭振虎迅速反應過來,急忙組織反擊,隊員們紛紛撿起石塊,朝著襲擊方向投擲過去。很快,那些隱藏在叢林中的不明生物便相互呼喊著,逃竄進了密林深處,隻留下一片狼藉和隊員們憤怒的喘息聲。
郭振虎氣得滿臉通紅,像一頭憤怒的獅子,破口大罵。這突如其來的遭遇戰,被不明敵人打得毫無還手之力,讓他感到無比窩囊,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
鐵手古大軍捂著受傷的腦袋,殷紅的鮮血順著指縫流了下來,他又氣又惱,大聲吼道:“為什麼?怎麼每次倒黴的都是我?!”
耗子鄧達忍不住打趣道:“誰讓你這麼顯眼,樹大招風唄!”
猴子孟陽的背上掛了彩,常旺的肩頭也受了傷。包曉彤趕緊把高欣欣、郝小雨和陳苗苗叫了過來。
郝小雨仔細查看了傷口後,迅速從隨身帶的包裡取出藥,小心翼翼地給受傷的隊員塗上。
包天喜隨手撿起那打人的石塊,湊近仔細端詳,發現這並非普通的石頭,而是經過精心磨製的。他不禁驚訝地喊道:“啊呀!這是野人肝石!莫非我們真的遭到野人偷襲了?”
郭振虎聞言一愣:“什麼?野人肝石?野人?”他警覺地向四周掃視,試圖發現野人的蹤跡。
包曉彤也沒聽真切,急忙問道:“什麼,什麼?……肝石?野人……在哪兒呢?”
包天喜苦著臉,舉起手中的石頭說:“就是這個,野人肝石。也叫‘欠多’。”
聽老大這麼一說,大家頓時緊張起來,紛紛叫嚷著:“野人,野人在哪裡?”
就在全體人都警惕地向四周搜尋時,陳苗苗卻鎮定地說:“慌什麼!我知道,野人肝石、‘欠多’就是野人使用的工具。”
包天喜連連點頭,對陳苗苗的說法表示讚同。
聽苗苗替包天喜解釋,包曉彤忍不住說道:“小豆子,這分明是有人在故意跟我們搗亂,你還幫他編故事!”
包天喜一臉焦急,急忙辯解:“我的妹呀,這是真的。”他回憶起當年在西藏日喀則的俄爾勒寺的經曆,“那時我們也在尋找伏藏,因為沒有向導,一直在大山裡徘徊。”
高欣欣聽到這兒,插話道:“看,知道我們向導工作多重要吧?沒了我這個‘路路通’,可就寸步難行咯。”
郝小雨輕輕打了她一下:“重要,你最重要。現在先彆打岔,快聽天喜哥講。”她轉向包天喜,催促道,“快說,野人肝石到底怎麼回事?”
包天喜“嘿嘿”一笑,說道:“我隻是在沿途聽到了一些傳說,有的人說過去能聽到野人的聲音,現在森林砍伐多了,進山的人也多了,就聽不到了。還有人說看到過小野人為爭奪食物而相互打鬥……”
包天喜表示,他們當時看到的野人沒有這次遇到的高大,也就1米多高。後來,他在日喀則通過喝酒結識了當地藏區家族的一名首領措考?紮西,在他的帶領下拜訪了俄爾勒寺的主持桑傑。
他得意洋洋地說:“我們剛進寺廟,就看見大喇嘛桑傑親自前來迎接,那架勢好像早就知道我要來了似的。
包曉彤滿臉不信:“彆吹牛了,人家會特意迎接你?”
包天喜十分認真地說:“是真的。可能是措考?紮西事先通知他了。”
苗苗迫不及待地問:“後來呢?”
包天喜說:“我們一進寺廟,就看見柱子上掛著的像鷹一樣的尖嘴動物,僧人告訴我們,那是遠古西藏的一種鳥,叫什麼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