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5章 紅透_出宮第四年,清冷攝政王夜夜求複合_思兔閱讀 

第一卷 第5章 紅透(1 / 1)

薑元末低聲問,“很嚴重?”

蘇民安深吸口氣,“不礙事了。”

薑元末的視線在五顏六色的紙鶴上掃過,“白天忙一天?”

耳邊,薑元末的嗓音很有些疲憊,抬起眼眸打量他清俊的容顏,下頜上有明顯的青茬,顯然這半月忙到沒有時間打理胡須。

蘇民安已經可以平靜的直視他的疲憊,而不會貢獻上自己的關心,前夫的疲憊又和她有什麼關係,“是的,妾身疊了一百隻紙鶴,從早上疊到了傍晚。”

如果他今日不回來,她就可以將這些紙鶴拿去給苒兒,也可以得到正林的誇獎,以及被正林溫柔的握住她的手,幫她揉著因為太努力疊紙鶴而酸痛的手,一家三口,天倫之樂。

可他回來了,她的計劃被打斷,她的苒兒今天便拿不到紙鶴了,正林也將替她操心,擔心她的安危。

“手酸嗎?”薑元末將蘇民安的手握起,輕輕的揉著。

蘇民安忍著內心的不適感,曾經會因他的關心和碰觸而雀躍到小鹿亂撞,紅透了耳尖,而今隻能因著自己有把柄在賢妃娘娘手中,而忍耐著不將手抽回來,“不酸的。謝謝王爺關心。”

薑元末將手遞向蘇民安疊的那一百隻紙鶴,若有所思的撫摸著每一隻可愛的紙鶴,隨後將攬在她腰間的手緊了緊,把蘇民安帶進了他的懷裡,“給本王疊的?”

不是的,是給那個你叫我打掉的孩子疊的。

蘇民安緩緩的抬起眸子,濕漉漉的眼眸裡有著天生的柔和,溫聲道:“是的,這些紙鶴是給王爺疊的,妾身聽賢妃娘娘說,王爺這半月在處理民鬨,因著暴民宣揚邪教之事在鎮壓,妾身希望借這些紙鶴,為王爺祈福,也祈禱民鬨之事早些平息。”

隻有,找機會再給苒兒疊紙鶴了。

薑元末聽後,眼底有不少動容之色,“從京郊忙完就來你這裡了,身上可方便?本王去洗洗?”

蘇民安感受到他氣息的滾燙,以及禁錮在她腰肢的手收緊了不少,她也不是不了解他,他有生理需求需要解決,而他此刻認為她是他唯一的女人,便說,“妾身來了月信。”

“嗯。第幾天了?”薑元末沒有勉強,隻是問了問。

第四天了,快結束了。

蘇民安溫順的說,“第一天。”

薑元末細細端詳了片刻蘇民安的神情,興趣被她月信第一天澆滅了,“紙鶴掛起來吧。”

蘇民安長長的吐口氣,逃過一劫,“掛哪?”

“掛本王床頭。睜眼就能看見。”薑元末說著,便解開衣服扣子,去了浴間沐浴。

蘇民安拎起那一串五顏六色的紙鶴,心不甘情不願的掛在了攝政王爺的床頭,為這位對她始亂終棄的前夫付出,真的覺得虧的厲害,掛好,惋惜的摸著那些紙鶴,白瞎了一天的功夫。

如果掛在他睜眼就能看見的地方,他知曉個數,她倒也不好拿一些給苒兒了。

“薑玉來府看母妃,晚上咱們一起去吃個晚飯。”

薑元末邊用潔白的浴巾擦拭著發絲,以及胸膛、腰肢的有致肌理上的水珠,出了浴間便看見蘇民安正在細心的將紙鶴掛在他的床頭,用手在調整著位置,應該是為了方便他睜眼就看見,她總是對他這樣無微不至,極為賢惠。

聞聲,蘇民安將手從紙鶴挪開,回頭看見這位前夫他竟一絲不掛的隨手將浴巾搭在椅子上,而後走到衣櫃邊問,“那件玉白色袍子在哪裡?”

她哪裡知道。

四年沒回來了。

總不能還在她曾經疊著放的:“王爺看看左邊第三格裡有沒有。”

蘇民安不去看薑元末,他失憶了,她沒有,分開這樣多年,還這樣自然而然的對她坦誠相待,讓她很彆扭,曾經令她羞澀的他的身體,如今變得不再可以牽動心弦。

薑元末將手探進左首第三格裡,找到了那套玉白色袍子穿在了身上。

蘇民安因著窗子吹進的冷風而咳嗽了一下,不去好奇為何這舊居保留著舊日模樣,乾淨的如有人日日打掃著。

“風寒還沒好?”薑元末走了來。

蘇民安睇了他一眼,他素來忙於政事,花在她身上的心思並不多,她習慣了生病傷寒自己拿藥自己痊愈,時常他在外地時她生病了,他回來後,她病已經痊愈,曾希冀著他的關心,現在他是否關心,是否知道她生病,都不再重要,

“用了好些藥,快好了。才院判送了中藥湯來,我正說泡腳呢。薑玉來,我就不過去了,她懷著孕,我不好把風寒過給她。”

蘇民安避免著見到薑玉,那個曾經親切的叫她大嫂,後來叫她賤人的女孩子,那個曾經闖了禍燒毀太後狐裘,她熬夜三天縫補狐裘幫她蒙混過關的女孩子,往日情誼,都過去了。

“那你泡了腳,我們一起去。”薑元末說著,在蘇民安身邊坐了下來,看見她飲過的,剩下的半盞茶水,端起來飲儘。

蘇民安仍沒有問一句,忙碌到一天沒喝水麼,吝嗇付出自己的關心,她的關心是留給沈正林和沈苒的。

薑元末將茶盞放下,腦海裡過著今日幾個百姓向他陳述的因為暴動而造成的傷亡之事,見蘇民安沒有脫鞋脫羅襪,便問:“怎麼不泡腳?”

蘇民安仍沒有動。

“本王幫你。”薑元末低笑著,蹲下身來,用修長的手擒起蘇民安兩隻腳腕,為她除去繡鞋和羅襪,露出了晶瑩嫩白的雙足,眸色不由深了深。

蘇民安不願意和他有任何肌膚之親,將雙足向後撤了撤,“王爺,妾身腳臟。莫臟了您手。妾身自己來吧。”

腳背上一熱,薑元末將唇瓣在那細嫩的肌膚印了一下,抬頭凝著她,“你哪裡不是本王的,還有哪裡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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