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胃疼!
“王爺確定要和蘇小姐要相鄰的兩間?”花德嶽不可置信的確定著,還是在他彆院,未免太不把他放在眼裡了…
薑元末皺眉,這人是否有什麼毛病,“花將軍有意見?”
花德嶽心想當然有意見,意見非常大,納妾起碼打聲招呼,身為人君更該注意分寸才是,隻是敢怒不敢言,不死心的又問:“當真把南薇一個人安排在彆處?”
薑元末失去耐心,“令嬡幾個人住,與誰居住,同本王無關。”
花德嶽呆若木雞,這是什麼離經叛道的話,大方的不像樣子。
蘇民安溫和笑道:“王爺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花將軍速速安排便是。”
速速安排。
薑元末睇著蘇民安,眼底頗有些曖昧深意。
蘇民安一怔,意會過來,他想必以為她催著花將軍安排住處是希望早些被他疼愛,而她卻在心裡祈求神明保佑,薑元末恢複記憶後記起這段在他嶽父麵前讓她介紹夜裡安排事宜時,不要把她報複修理太慘。
畢竟,薑元末素來清正端方,將君臣禮節看的極重。
花德嶽表情複雜。
但賢妃什麼也沒說,花德嶽和顏氏隻能將窩囊氣壓在肚子裡。
花德嶽躬身說,“是,末將會按照王爺吩咐去安排。”
花南薇想,即便攝政王爺是和蘇民安演戲在有意氣她,但委實是氣死人了。
範長雲垂下眼瞼遮去眼底的笑意,活久見,世兄險些沒氣死老丈人一家幾口。
***
湖心閣。
湖水波光粼粼,水鳥棲息岸邊。
沈苒在午後被侍衛放出來曬太陽。
小家夥追著水鳥玩了一會兒,突然就失去了興致,走到湖水邊的棧道,然後坐在了湖邊石凳上,兩隻小手規矩的放在膝蓋上,坐姿很端正,看得出母親在培養他時付出的心血。
小家夥看著湖水對岸的船塢。
沈正林發現沈苒不開心了,平時放風時最開心,追水鳥可以追很久,瘋玩也不知累,這時卻失落的坐在那裡,小小背影看起來很落寞,便走過去摸了摸沈苒的發髻,“苒兒,怎麼不抓水鳥了?”
沈苒回頭看了看沈正林,小聲問:“阿娘今天怎麼還沒有來?今天是除夕,阿娘曾教苒兒,每逢佳節倍思親……”
過去這個月阿娘每天都會陪他一起抓水鳥,曬太陽,在湖水邊玩泥巴。
沈正林從相熟的侍衛那裡打聽到,今日攝政王抵京歸府了,興許民安不方便過來看望,那位王爺占有欲極強,民安必擔心那位主子傷害他和苒兒,便在沈苒旁邊坐了下來。
“阿娘可能腿疼了,需要休息。明天大年初一也許就來了。阿爹陪你追水鳥,玩泥巴,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