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鈺自己走了,便也不必勞煩白梨特意跑上一趟,她樂得自在。
便也獨自一人漫步在青丘,離開這裡將近二百年,四處風景早有變換,可她卻亦有不識。
就在此刻,路邊卻穿出來了一個黑影。
白梨躲開不急,再捏法術秘訣無法破解,直接被男人摟進懷中。
“顧北辰!”
多年相處的默契,讓白梨瞬間便認出來了來人的身份。
沒想到他竟然還敢折返回來。
“我知道你生氣了。”
他緊緊的抓住她的胳膊,將人摟在了懷裡,耐著性子哄她。
“但是你知道的我一路走來太過艱辛,我…沈若琳,是她以藥王穀的權利迫我,還逼迫我吃了毒藥,我受製於人,我身不由己啊,阿梨,這些年你一直伴在我身邊,我自然是最在乎你不過的。”
“在乎我不過?”
白梨冷哼了一聲,隻覺得眼前的人怕是早已沉浸在他所謂的“深情”裡。
顧北辰雖感覺到了她話中的陰陽怪氣,但隻覺得不過是她一時氣急了才會說的這般無情。
“阿梨,我知道你因為沈若琳生氣,等回去我就把她的東西全都扔出去,好不好?”
利益在前,隻要他能夠將白梨窩在手心,往後便是名正言順的青丘女婿。
這八荒四海又有幾人能夠高貴過他。
如今的白梨可不在是從前的白梨,她一腳踹開了來人,在他大腿根留下了狐狸的爪印,若不是他挪的及時,怕是那處都要被抓破。
“你作甚?”
顧北辰皺了皺眉,如今的她未免也太凶殘了,她剛剛那一下。
“這是青丘,你如此失禮,這就是你天界之人的禮節?”
“阿梨,我們都是多年的夫妻了,怎麼還在乎這些,我…”
“誰同你多年夫妻?”
她的手在空中化作狐狸爪子,一巴掌又拍在男人的胸膛。
“你再敢亂說,小心將小命交代在這裡。”
顧北辰見她真的下了死手,雖然心中不甘,但卻隻好示弱了幾分。
“阿梨,自從你離開了我身邊,我夜不能寐,我知道之前是我糊塗,我保證隻要你願意跟我回去,你想讓我做什麼我便做什麼?好不好?”
他微微往前走了兩步,聲音有些委屈,活脫脫的一副可憐蟲的模樣。
可卻換不得她半分憐憫。
“夠了,你這畜生。”
她不欲再糾纏幾分,轉身便想離開,卻身邊平白起了陣法。
一轉身便瞧見那滿目皆是得意的顧北辰。
“真是一隻笨狐狸,跟本將這麼多年,也學不會,這束陣我可不是第一次教你了。”
她自脫離青丘,便神力低落,隨便一隻妖獸便可將她分食,更彆說那些想讓狐狸當靈獸的仙人們。
顧北辰便教了不少陣法給她,利於她保護自己。
她這才發現周圍的布置不僅陌生,更並非狐族擺設。
“你要做甚?你今天綁了我走,來日如何同青丘解釋?顧北辰,我父兄皆不會放過你!”
顧北辰身影一閃,走到她的眼前,手描繪著她的眉眼,最後落在她額前的碎發上。
一想起來她同軒轅鈺在晚會上的親密之舉,他便心生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