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什麼呢?澤淵帝君,那是何許人物,區區一個小仙晉升的雷劫,你還真以為能奈他如何?說不定他厭棄你了,所以才這麼久都不願意見你,畢竟這可是狐狸洞,有多少隻狐狸都想往他身上撲。”
“你說什麼!”
她隨手便將一旁的石子朝著人扔了過去,一副不大高興的樣子。
“好好好!是我說錯話了,這總行了吧,隻是你可要想好,若是你執意要嫁給澤淵帝君,怕是往後這狐狸洞裡便再也回不來了。”
“啊?這場婚事不是你與阿爹替我定好的,怎麼如今越在眼下,到瞧著你願不願意。”
白桐走了過來,猶如一個老大人一般伸手摸了摸她的頭,“你回來這麼久,我幾乎從未問過你那時究竟發生了什麼,上次問你也不過閃爍其詞,說了你許久,才隻憋出了一句,與那上仙有關,怕是便是情愛一事吧。”
白梨並未說話,可又怎會逃得掉他的目光。
“我是你阿哥,就算是你我分離許久,但我也能看得出來你的問題,你雖嘴上說不再愛人,從了我與阿爹,嫁給那男子為妻,可是你心裡是否真的放下了那人,是否又真的…”
“阿哥,你覺得三碗心口血,還不夠我震驚,那男子如何嗎?”
狐族雖看似瀟灑,從不拘泥於禮節,但卻極其重情。
若有愛慕者,便一生從之。
這是從古至今永不變的道理。
白桐隻怕自家妹妹會不幸福。
“三碗心口血?這畜生還真敢要,你說到底是誰!我非要將其挫骨揚飛不可,讓他好好嘗嘗我妹妹曾經受過的苦楚!”
“曾經已是曾經,過去良久,我不想再爭辯,阿兄,我如今隻是擔心軒轅鈺,他真的許久沒有出現在人前。”
白桐也不知軒轅鈺的境況,隻好乾巴的安撫。
“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更何況阿爹一直陪伴他左右,若他真的身體不安,有阿爹幫忙,總比你我更合適一些。”
白梨雖心中擔憂,但卻也隻好聽從,畢竟如今眼下確實隻能如此。
……
半月後。
白梨才再一次見到軒轅鈺,她急迫地衝進了男人的懷中,在聞到那熟悉的氣味時,才放下了懸著的心。
“還好…還好你還在。”
她伸出手好笑的摸了摸懷裡人的頭發,笑眯眯的開口,“怎麼?我們阿梨就這麼想要我這位未婚夫早夭,難不成是又看上了什麼美男子?”
她伸出小爪子,捶著他的身子,卻又生怕用了力氣讓對方感覺到疼痛。
“我明明是擔心你…明明是…”
那聲音中都帶著幾分哭腔,讓眼前的男人一時失了分寸,連忙又將人摟進了懷中安撫。
“是,是我唐突,不該如此想我們阿梨,不必擔心,我身子已經大好。”
瞧著他確實沒有什麼不妥,白梨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殊不知這幾日,他日日都從生死大關上過,若不是有狐帝在旁護法,怕是早已坐化。
狐帝瞧著自家女兒如此模樣,一隻怕是在女兒心中早已有了軒轅鈺的位置,此生他們二人的緣分已定,倒不如早日成婚。
“我瞧著如今你們也算是心意相通,這婚事已經拖了許久,不如早日成婚,也算是了了當年約定,更讓大家瞧瞧我清秋絕非違諾之人。”
“這不急於一時。”
二人到異口同聲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