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是十五分鐘後再看,看到這行字沒有了,就可以看了,有些東西不能寫,想要再自圓其說有點難……)
“不對!錯了!錯了!”皮拉爾號上,克基臘拉看到從兩艘日本軍艦上下來的登陸艦,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就衝了上去,嚇得魂飛魄散。
而後麵的兩架直升機,也已經壓低了炮口,對準了岸邊的幾個人,更是差點把克基臘拉嚇死。
如果迪迪卡斯島上的人有什麼三長兩短,他的下場,也可想而知。
他對著話筒狂吼:“村雨號!你們在乾什麼!這不是演習目標!”
村雨號裡,船長麵色陰沉,沉默不語。
一雙狹小的眼睛緊緊盯著前方的海島。
他身邊的大副瞥了他一眼,看到他沒有回答的意思,暗中吞了一口吐沫。
這樣做,真的好嗎?
雖然他不知道船長到底接到了什麼命令,又是誰的命令,但顯然這命令不容船長拒絕,船長也不會拒絕。
大副知道,船長出身貧賤,是被一個大人物看中,一直被資助,這才坐到了現在的位置上。更不要說,船長和懶神科技其實有著刻骨銘心之仇。
上次海龍級偷襲寂靜號,他的弟弟就在船上,被放回來之後,他的弟弟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整天說著讓人無法理解的話,一定要殺死南冥大魔王之類的。
前段時間,他的弟弟突然恢複了正常,不再嘮叨一些讓人聽不懂的奇怪話語了,但自此變得特彆沉默寡言。
有一次,船長正在訓練,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來自弟弟的居所,電話是一位警探打來的,他的弟弟,在自己的居所裡飲彈自殺,親手結束了自己的生命,那天他的弟弟才剛剛過了27歲的生日。
隻留下了一張隻有一行字的遺書:“我不能控製自己,對不起。”
這是一個無法坦然麵對煽動權限所造成的恐怖影響的人,在無法承受壓力的最後,選擇了自殺。
從那天開始,本來就已經嚴肅沉默的船長,就變得更加沉默寡言了。
所以,這次對懶神科技的合作公司出手,大副不知道船長是怎麼想的,是不是心中反而有一種解恨的感覺?
而且說實話,軍人隻需要服從命令,不用關心彆的,隻要是執行命令,就算是有什麼後果,也是發布命令的人承擔。
既然他們接到了命令要上,剩下的如何善後,如何解決問題,就不用他們顧慮了。
更不要說,日本也不是好惹的。
想當年,他們撞翻了台灣的漁船,死了倆人,不也不了了之?
而且他們今天的目標,也不是傷人性命,他們這是在演習,反恐演習。
懶神科技的人,還能使用致死武器反擊不成?
如果真使用了,他們也可以使用致死武器了。
而迪迪卡斯島上那些人,是他們的演習目標,這次行動需要擊潰的恐怖分子。
隻要綁了他們,給船上的幾名專家機會就好。
兩個小時的時間差,應該足夠了吧。
至於事後解釋?那是防衛總部的事。
其他的後果,那也是日本外交部的事。
在寂靜號到來之前,他們就已經撤離了迪迪卡斯島,消失在茫茫大海之中了。
而且大副毫不懷疑,如果真的有機會擊沉寂靜號,船長一定會毫不猶豫地下手。
寂靜號的存在,已經打破了這個世界的平衡,不能以等閒視之。
就算是會被國際社會譴責,但是一定也有更多的人暗中支持他們。
說實話,當一個國家打算耍流氓時,國際輿論,又或者譴責,又有什麼用呢?
如果譴責有用的話,韓國和日本怎麼能容忍朝鮮沒事就發射幾發一點準頭都沒有,隨時都可能墜落,不知道掉到哪裡去的導彈呢?世界各國怎麼能允許朝鮮發展自己的核武器呢?
日本衰落在即,不鋌而走險,怕是會永遠沉淪下去。
通訊頻段裡,皮拉爾號的克基臘拉還在拚命怒吼,可船長依然沉默如山。
隻有他緊緊攥起來的拳頭,讓人知道,其實他的心中也在緊張。
這可是在挑釁懶神科技啊。
雖然根據線報,現在的寂靜號,至少還需要兩個小時才能到菲律賓北方海域。
但那可是寂靜號啊,誰知道它會不會突然加速,就嗖一聲飛了出來。
鬆開了攥起來的拳頭,船長低聲命令道:“向防衛總部報告,行動已經開始。”
日本防衛總部,一名矮小的女子拿起了電話,聽了幾聲彙報,然後沉默地掛了電話。
在她的對麵,坐著一名身材高大,全身透著綠色的黑人男子。
黑人的體味濃烈,讓她向來素雅有品位的房屋裡,像是馬圈一樣腥臭。
一向喜歡出現在公眾麵前刷臉的日本防相,自從出訪日本回來之後,已經有一段日子不曾出現在人們麵前了。
因為不論她走到哪裡,這幾個人都會跟在她身邊,而且她親眼看到,這人如同撕開一張紙一般,將兩名精銳的士兵撕成了兩半。
而且這倆人,無論如何都打不死,就算是被子彈射中,也會在幾秒鐘之內完全恢複,簡直就是打不死的無敵戰士。
這怎麼可能?這世界上怎麼可能存在這種詭異的怪物?
可就算是再怎麼想要否認,這人都是真實存在的,不會因為她閉上眼,睡一覺就消失。
“你的要求我已經做到了。”女防相的聲音有點沙啞。
這位風評口碑並不好,在國際社會上也並不是特彆友好受人尊敬的女防相,想起曾經在非洲經曆的一切,也禁不住要打個寒戰。
她的隨員幾乎是一瞬間就被製服,這黑人捏著她的臉頰,冷冷道:“算你運氣不好,如果不是還需要你出麵的話,你肯定會得到卡爾布主人的召喚的。”
她不知道所謂的召喚是什麼,但是想來這個過程,一定不會美妙。
黑人看了他一眼,用生硬彆扭的日語道:“彆露出那種表情,你也沒有吃虧。”
女防相咬牙,如果這次行動真的能拿到迪迪卡斯島上的發電技術,確實對日本大有裨益。
但是這和她有什麼關係?她是防相,不是科技大臣,也不是能源公司的老總,她可沒有絲毫的意願,犧牲自己的政治前途,甚至冒著上軍事法庭的風險,去搶奪一種隻能用來發電的技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