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差點忘記了,咱還有正事沒乾呢!來,你幫我去找一個絲綢師傅過來,就是最了解蠶絲的,我有事問他……”
處理完薛家商鋪的事之後,朱鈞繼續和夏淳一起上了馬車,他要趕往下一站,去祁家商鋪。
“咦,我說小淳子啊,這後麵怎麼還有兩輛馬車,這都是什麼人呐?”
朱鈞有些奇怪,之前也沒見帶這麼多人呐。
“哎呀,父親聽說薛家這事之後,又吩咐咱多帶些人過來,說萬一祁家和童家也都是吃裡扒外的,這不有人手幫忙清理嘛!”
“他奶的!哪來這麼多吃裡扒外的?我看是你們榮安侯府……唉,算了,遇人不淑啊!這侯府,滿門都寫著:吃人三個字!”
“鈞哥,你說的什麼呢?我咋聽不懂?吃人不是兩個字麼?怎麼會是三個字?”
“最近鈞哥似乎糊裡糊塗的話越來越多了,小弟有些懵圈啊,之前那雷鋒是誰,我還沒搞清楚呢,鈞哥你不會是產生幻覺,跟著秋叔練功走火入魔了?”
“鈞哥我可告訴你,秋叔那些個功法不適合你啊!你要是練了得自宮,這以後那麼多房小妾,可都隻有小弟幫你代勞了……”
“滾……對了,以後你小子不準來我後房!堅決不允許!”
“為啥呀?”
“為啥你心裡沒點逼數?你是有前科的!”
“我有啥前科?有啥前科?”
“你自己知道!”
金秋坐在馬車前麵,臉上的笑意怎麼都藏不住。
很快,朱鈞一行就來到了祁家商鋪。
祁家的大小姐並不在京城,這邊管事的,是祁家的一位老管家。
朱鈞照樣和夏淳還有秋叔一起進去。
這次商鋪中倒是很平靜,人來人往經營一切正常。
朱鈞也未表明身份,隻是找來師傅詢問這牛筋的提取問題,大致心中有數之後,他準備找那位老管家好好談談。
“這位貴客,咱們老掌櫃不在京中,前幾天回去了,總堂那邊有事……”
“怎麼會不在?會不會是……”
朱鈞狠狠瞪了夏淳一眼,嚇得夏淳不敢說話了。
“好的,沒事,那就下次來,下次來……”
說著朱鈞拉著夏淳就走出了祁家鋪子。
“小淳子啊,不能那麼焦急啊!你這想搞錢兩個字都快寫在腦門上了!這樣不好!”
“鈞哥,完蛋了,你糊塗了,想搞錢是三個字,完了,鈞哥你完了……”
“你才完了呢!逗你的,不行啊!”
“鈞哥,這裡就這樣放過了?”
“誰說放過了?他們老管家回去總堂就對了,肯定是宮裡給他傳話了,他應該是趕回去稟報了,沒事,祁家沒事,我反正很快也要去北遼,怕什麼?”
“那倒也是!好!咱們去城外!去童家!這童家肯定有事!”
“他奶的!你這啥意思?”
“哦,哦,鈞哥,鈞哥,小弟不是擔心你嘛!”
“擔心你個卵!一天天的!少來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