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月光明亮,照耀在華山之上。
寧中則故意打扮一番,沐浴焚香,塗上淡淡的胭脂,穿上青色淡明紗衣,美豔嬌軀若隱若現。
望著銅鏡中的自己,她生出一抹淒涼與不舍,想著若是秦壽騙了她,今夜便是嶽不群的最後一次。
事後,親去【思過崖】取了秦壽的性命,在自儘於人前,也好保全住【華山派】與自己的清白。
“師妹,天色不早了,睡覺吧?”嶽不群走進房中,瞟了眼寧中則手中的胭脂盒後。
不冷不淡地躺到上床就睡。
寧中則見走近床前,趴在嶽不群的胸膛上溫柔似水地說道:“師兄,我想你了。”
夫妻之間自有默契。
嶽不群知道寧中則想要做什麼,隻是他如今有心無力,不由得生出一種厭惡之情。
竟不受控製心頭一怒,將後者一把推開。
“哎呦…”
寧中則不防,腳腕不慎扭到,差點一個趔趄摔在地上,房間內,瞬間變得尷尬無比。
“我身體有些不適,今夜先去書房休息。”
“你自己睡吧。”嶽不群自知理虧,故作惱怒地掀開被子向外走去。
“師兄…”寧中則心頭一涼,對嶽不群的行為態度已然明了,秦壽所說的話不假。
自己的好師兄,成了一個再也無法人道的閹人。
望著嶽不群決絕的背影,寧中則癱倒在地上久久不能釋懷。
片刻之後,她才想起秦壽。
咬著牙拖著扭到腳踝,如行屍走肉般向著【思過崖】走去。
…
“今晚的月色倒是不錯,想必,師娘她應該與嶽不群二人愉快地交流了一番。”
“嘿嘿,也不知老嶽的五兄弟能不能應付過去。”
秦壽提前藏進了洞穴裡,準備施展【蟄藏功】先死個七天八天,等到沒人關注自己時,順著後山偷偷潛走。
正在得意之時。
就聽到一陣奇怪的腳步聲,緩緩從洞外傳來。
借著月光看去,正是穿著薄薄紗衣,綽約多姿的美師娘。
寧中則一臉失魂落魄的樣子,站在洞口尋找著秦壽的蹤跡,輕聲呼喚:
“秦壽,出來見我!”
奈何,秦壽打定了主意裝死,任她如何召喚就是不出來。
撲通——
寧中則終於受不了打擊,摔在地上掩麵痛哭。
實在不明白,為什麼好好的師兄,要練那種自殘的功法。
難道,自己的身體,真的一點不值得對方留念嘛?
委屈的哭聲環繞在洞中,淒涼之音好似六月飛雪讓人心疼。
“唉,當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想我秦壽最怕女人哭泣。”
秦壽推開眼前石塊,緩步走到寧中則身前,將手溫柔地搭在了她的肩上。
“秦壽?”
寧中則一愣,心中的委屈像是找到了宣泄的口子,竟下意識道抱住了秦壽的雙腿,眼淚止不住的流下。
秦壽沒有說話,隻是俯身將眼前的美豔少婦抱在懷中,任由她的淚水打濕自己的衣裳。
“師娘,今日,你好美啊!”
許久之後,秦壽望著已經哭累了的寧中則,不客氣地吻了上去。
“嗚嗚——”
“彆這樣小壽,我是你師娘。”寧中則保持著最後的理智,想要拒絕秦壽。
“我就喜歡…你是我師娘。”
秦壽沒有任何顧忌,不斷索取,這等美人都已經送到麵前,要是坐懷不亂,豈不是辜負天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