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動作顯得有些遲緩,臉上帶著屈辱神情又不敢違抗。
那些門人還在不斷地喝罵著,嘴裡吐出的汙言穢語讓人聽了心生厭惡。
周圍還有僧人在伺候。
他們低著頭做著手裡的活兒。
秦壽皺著眉頭滿是厭惡帶著眾人站在一處僻靜的地方:“這天眼神宗實在是太囂張了,竟然把這佛門淨地弄得如此!”
就在這時突然有人在背後問道:“你們何人?”
眾人嚇了一跳回頭一看,隻見個披頭散發的居士站在那裡,他的頭發亂如枯草,眼神中透著幾分疑惑外形上還有些邋遢。
江二狗更是被嚇得捂著心臟:“哎呀,嚇死我了!
你這人走路怎麼沒聲兒呀?”
那居士看了看眾人:“你們在這兒鬼鬼祟祟的,莫不是有什麼企圖?這可是天元寺廟,不是你們能隨便閒逛的地方。”
江二狗本就是個直性子,一聽那居士說他們不能隨便進寺院,頓時就來了火氣,立馬叉起腰來,把胸膛一挺,那架勢仿佛要和人理論到底似的!
“這寺院本就是佛門清淨之地,是供人修行神聖之所,哪能是任由那些酒肉之徒肆意妄為的地方?
瞧瞧現在這副模樣,被他們弄得烏煙瘴氣不成樣子了!
就他們那樣褻瀆佛門的行徑都能在這兒橫行無忌,我們不過是路過想暫尋個清淨,難道還比不上他們那些惡行之人?
這也太沒道理了吧!”
他一邊說著滿臉憤慨地用手指了指剛剛在門口喝酒吃肉、大聲喧嘩的那些天眼神宗門人,繼續滔滔不絕地講著:“你看看他們,哪有一點對佛祖的敬畏之心?
嘴裡罵罵咧咧,還在這佛門聖地這要是佛祖有靈,能饒得了他們?
我們隻是想進來躲躲這外麵的醃臢之氣,找個安靜地方歇歇腳,咋就不行了呢?”
居士聽了江二狗這番義憤填膺的話,不禁深深地歎了口氣:“哎,你們說的是那些天眼神宗的門人吧?
我又何嘗不知他們的所作所為實在是過分呐。
這寺院原本是何等的清淨祥和,每日裡僧人們誦經禮佛是淨土呀。
可如今呢,卻被他們攪得不得安寧,整日裡吵吵嚷嚷,佛門規矩都被他們踏得。
我這心裡也是愁腸百結呀,看著寺院變成這樣,卻又無能為力。”
江二狗見居士這副痛心疾首的模樣,還是帶著幾分不平地說道:“居士,我們真沒什麼壞心思,就是看不過他們這般糟蹋這佛門淨地,所以才想進來躲躲這醃臢之氣。
您也知道,在外麵看著他們那副德行,心裡實在是憋得慌呀。”
居士微微點頭,眼中滿是無奈與疲憊,輕聲說道:
“我明白你們的心思,隻是如今這寺院的情況複雜得很呐,那些天眼神宗的人把控著各處要道,要想進來可不容易呀。”
秦壽見氣氛因為江二狗的一番話變得有些凝重,便趕忙上前一步,對著居士拱了拱手誠懇地說道:“居士,實不相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