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聽了,心中越發疑惑:“大師,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人不多了?
難道是發生什麼嗎?”
那武僧看了秦壽一眼:“想當年,我們這裡可是有一千八百名武僧,那是何等的壯觀景象。
那時候我們每日裡刻苦修行,切磋武藝,整個太浮山都回蕩著我們練武的喊殺聲。
可如今數年時間過去了,在這太浮山中艱難困苦,已經隻剩下九百來人了。”
秦壽聽聞,心中大為震驚難以想象,曾經那麼龐大的一支武僧隊伍,如今竟然隻剩下一半不到的人數。
他眼中流露出憐憫:“大師,那您能否帶我去看看其他的武僧兄弟?
我想了解在此地的情況。”
那武僧聽了秦壽的話,卻搖頭堅決地說:“不行,你們不能去看。
你們還是趕緊離開這,這太浮山不是你們該來的。
我們在這裡過挺好。”
秦壽見他態度,從懷裡掏出了主持的玉蝶,舉在身前:“大師,您看這是什麼?這是前任主持的玉蝶,如今我們帶著它前來,是有重要之事與你們商議的。”
沒想到,那武僧一看到玉蝶瞪大了了眼睛,臉上滿是惱火,二話不說,便再次朝著秦壽撲了過來就打。
江二狗在一旁驚呼道:“秦哥,他不認這主持信物啊!
這是怎麼回事兒?”
秦壽也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他一邊躲避著武僧的攻擊,一邊想著要先弄清楚狀況,所以暫時隻能先進行防禦。
那武僧的攻勢極猛。
秦壽雖然憑借著自己的內力和敏捷的身手勉強抵擋著,但也能感覺到壓力頗大。
隻見那武僧拳轟出,竟然直接將旁邊的石頭擊碎果然不凡。
秦壽邊躲避大聲喊道:“大師,您先停手好說呀!為何一看到這玉蝶就如此惱火?總得給我說法!”
說著,秦壽瞅準時機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武僧的手下,用力一按,試圖將他製住。
可沒想到,這武僧的力氣極大,竟然輕易地就掙脫了秦壽的束縛,緊接著又是一記反打朝著秦壽的胸口襲來。
武僧攻擊叫囂著:“都是這主持害得!
我們在這山中受苦多年,全都是因為他的把我們驅逐到這裡,讓我們受這麼多苦!”
秦壽聽了他的話頓時明白了幾分,原來這武僧對前任主持有著如此深的怨恨。
他急忙說道:“大師,您先停手聽我說!前任主持已經落魄了,如今他也管不了你們了呀!早已被天眼神宗的人趕出了天元寺廟,自身難保了!”
那武僧聽了秦壽的話,動作猛地一頓滿是震驚之色,瞪大了眼道:“你說什麼?把話說清!”
秦壽見那武僧終於停了下忙趁機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如實說來。
“大師,實不相瞞,前任主持當年將你們驅逐到這太浮山,確實是他的決定。他也是出於無奈,擔心武僧眾多會在寺院中生發心魔,進而擾亂佛門清淨。
可如今天眼神宗的人已經霸占了天元寺廟,前任主持也被迫離開了,如今的天元寺廟早已成為天眼神宗的門人之地,裡麵的僧人都沒有地位,整日受著他們的欺淩。”
那武僧聽了秦壽的話怒火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悲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