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僧拿著個特殊的器具,將那熱氣收集起來處理後,變成了小碗水,水裡還泡了些不知名的葉子。
漂浮在水麵上,看著很通透的樣子。
那葉子在水裡舒展清香迷人。
秦壽接過水一口咽下去,也不難喝。
他放下水杯:“您看,即便這裡是習武聖地但諸位過的日子也著實太苦了些。瞧瞧這窯洞,這簡陋的家具奇特的飲水方式,哪有在寺院裡過得舒坦呀。
咱們都是佛門子弟,本就該相互共渡。”
慧根聽了秦壽的話,不屑搖頭:“哼,你懂什麼?
在這太浮山,能留下來的都是經過重重考驗的精銳,那些死去的人,不過是自身實力不行的弱者罷了。我們在此修煉,就是為了追求更高的武學境界。
這世間本就是弱肉強食,他們沒那本事活下去怪得了誰?”
秦壽一聽,頓時站起身來:“大師,您這話可就不對了。萬物本就是相互關聯的,大家都是生靈。怎能說那些死去的武僧兄弟就是弱者呢?”
慧根聽了秦壽的話,頓時像是被觸到了逆鱗猛地站起身來,那動作極為迅猛。
他怒吼道:“你懂個屁!當年就是因為那主持的決定,讓我們受了這麼的苦,現在你還來跟我講這些大道理,煩死了!”
說著,他竟突然爆發內力,隻見他周身強大的氣流以他為中心向四周擴散開來朝著秦壽就攻擊了過來。
秦壽心中大驚,沒想到慧根說動手就動手忙伸手提起江二狗,身形一閃,施展出自己最為敏捷的身法避開。
江二狗被秦壽這麼一提嚇得哇哇大叫:“哎呀,我的媽呀!咋回事兒呀?秦大哥,快放我!”
秦壽喊道:“二狗,彆吵吵躲了這一劫再說!”
秦壽帶著江二狗退到了窯洞外邊。
這一出來才發現好多武僧都圍了過來,他們站在四周,將窯洞門口圍了密不透風。
秦壽見如此多的人圍了過來有些緊張,但還是本能地站好。
他此刻不能露怯。
就在這時窯洞中的慧根也衝了出來,他手裡拎著一根巨大的狼牙棍,那狼牙棍足有一人高。
慧根的臉色通紅,眼睛瞪大。
江二狗見狀道:“我的媽呀這麼強大的武器,剛剛帶我們過來的武僧怎麼也不提前說一聲可咋整?”
旁邊帶他們過來的武僧聽了,有些無奈地小聲說道:“我們管事他……他有時候會有點精神分裂,情緒不太穩定,我也沒想到會變成這樣了。”
江二狗一聽大罵道:“你們這些人也太無恥了吧!不提前說清楚,這不是坑我們!秦哥,咱彆跟他們廢話了,趕緊帶大家跑了吧!”
秦壽卻搖了搖頭,說道:“二狗,先彆急現在跑也不是辦法,且到旁邊去,彆在這兒添亂。”
說著他便將江二狗推到了一旁,自己則彎腰撿起一根樹枝,這樹枝看上去還算結實,他握緊樹枝擺出了五嶽劍法的起手式,準備迎戰慧根。
慧根見狀,也站定了身形看著秦壽。
慧根看了看秦壽手中的樹枝,不禁嗤笑:“哼,就憑你那根破樹枝,也想和我鬥?
我這狼牙棍可不是凡物,等會兒打得你哭爹喊娘再讓你滾出去!”
秦壽卻沒有理嘲諷:“大師,話可不能這麼說沒有本事誰能知道。”
說著便施展起五嶽劍法,隻見他樹枝猶如利劍朝著慧根刺了過去。
這一招正是五嶽劍法中的“長虹貫日”,劍勢直取慧根。
那樹枝在秦壽內力的灌注下,竟也發出了輕微的嗡嗡仿佛真的變成了絕世寶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