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到窯洞門口秦壽和江二狗等人正準備進去,突然背後傳來一陣腳步聲。
那腳步聲急促而又雜亂,一聽就不是一個人發出的。
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幾個武僧便走了過來,伸手按住了江二狗他們的肩膀。
其中一個武僧皮笑肉不笑地說:“嘿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
既然來了,就彆急著走跟我們到這邊去交流下唄。”
那武僧說話的語氣雖然看似輕鬆,但眼神裡卻透著一種不懷好意的神情,讓人感覺心裡發毛。
江二狗感覺這情形有些不對勁兒,他的身體微微一僵道:“嗬嗬,交流啊,行……行吧。”
說著,便被那幾個武僧拉著往旁邊走去。
江二狗回頭看向秦壽,眼神裡透擔憂。
秦壽微微皺眉,他感覺到這幾個武僧似乎沒壞心思。
畢竟這裡是人家的地盤,而且剛剛才和慧根有了初步的溝通,要是因為這點小事就鬨僵對接下來的事情可不利。
所以他隻能先看看情況再說,希望江二狗他們能無事。
江二狗被那幾個武僧拉著越走越遠,他心裡越發忐忑不安。
他暗自嘀咕著:“這些武僧到底要乾什麼呀?
不會是想報複我們吧,早知道就不跟著秦哥這麼咋呼了,這下可麻煩了。”
而那幾個武僧則是一邊拉著江二狗他們小聲地說著,隻是聲音太小,江二狗根本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讓他更加心慌意亂了。
秦壽隨著慧根走進窯洞。
兩人在石凳上相對而坐慧根輕輕歎了口氣,臉上苦澀。
“秦壽你不知道自從被驅逐到這太浮山,我們就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
每日裡除了修行,就是為了生存而勞作我們在這山裡開墾荒地,種些糧食蔬菜,可這土地貧瘠收成也不好常要餓肚子。我們還要防備山裡的野獸晚上睡不安穩。”
慧根說著,眼神中落寞,他繼續說道:“可即便如此,我們也從未有過背叛寺廟的心思。我們始終牢記著自己是佛門子弟,雖然被驅逐了,但還是希望有一天能回到天元寺。
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天元寺那邊也沒有任何消息傳來,我們就像是被遺忘在這深山裡苦苦煎熬。”
秦壽靜靜地聽著點頭。
等慧根說完,他站在慧根的角度思考後說道:“慧根大師,我能理解你的感受我覺得之前主持的那個決定確實有些不妥。
將你們這麼多武僧一股腦兒地驅逐到這深山裡,也難怪你們心中會有怨氣。畢竟你們也是為了守護寺院,修習武藝,又沒有犯什麼大錯,這樣的懲罰實在是太重了。”
慧根聽了秦壽的話微微一愣,似乎沒想到秦壽會如此直白地評價之前主持的行為。
“當年的決定確實讓我們吃了不少苦,可那也是主持為了寺院的清淨著想隻是,我們這些武僧的命運就這麼被改變了,實在是讓人不甘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