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名心中委屈,似乎還想說什麼,但最終還是忍住了退了出去。
走出房門申屠名滿心委屈差點哭出來。
宗主看著申屠名離去心中也有些煩躁。
這時,聶勝濤走了進來說道:“師父,申屠名此人留著必是個禍患,他定會四處宣揚此事,對咱們不利不如殺了他。”
宗主停下腳步,沉思片刻覺得聶勝濤所言有理,便點頭同意:“你自己看著辦吧但不要聲張。”
聶勝濤得到宗主許可,心中大喜準備找人動手。
聶勝濤來到破風宗的另外一個外門據點。
這裡沒有堂主,隻有幾個壇主。
他們心不齊,可以被利用,他將幾位壇主召集起來。
聶勝濤說道:“我奉宗主之命,要除掉申屠名,他總是壞我好事。”
壇主們聽了臉上皆是不可思議的神情。
“聶師兄,申屠堂主雖說與你有過節,但他畢竟是咱們外門的堂主,這麼做恐怕不妥吧。”
“有什麼不妥,這是宗主的意思。”
“可是,此事若傳出怕會引起宗內動蕩。”
聶勝濤不耐煩道:“你們隻需照做便是出了事有宗主和我頂著。”
壇主們麵麵相覷也不敢違抗。
聶勝濤看著壇主們猶豫樣子,說道:“你們放心,隻要事情辦得好,少不了你們賞賜。”
有壇主咬咬牙道:“好吧聶師兄,我們聽你的。”
聶勝濤道:“申屠名平時有個習慣,每晚都會獨自去後山練功。
我們就在後山設伏,那時候他手下都不在,等他出現對他拿下。”
另一位壇主問道:“那需要多少人?”
聶勝濤說道:“無需太多你們四個壇主加上一些身手好的核心弟子就行。”
壇主們紛紛點頭。
聶勝濤又叮囑道:“記住此事絕不能泄露出去。”
壇主們齊聲道:“是聶師兄。”
商議完畢聶勝濤便讓壇主們各自回去準備。
回到自己住處聶勝濤心中暗自得意,想著隻要除掉申屠名,就少了阻礙自己的人。
而另一邊申屠名回到外門據點仍憤憤不平。
他對身邊的親信說道:“聶勝濤犯下如此罪行,宗主卻偏袒他,還訓斥我。真不甘心就這麼看著他逍遙法外。”
親信勸道:“堂主,宗主既然已經有了決定,咱們也沒辦法。
您還是彆再管這事了免得惹麻煩。”
申屠名皺著眉頭道:“不行,我不能眼睜睜看著破風宗因為聶勝濤而名譽受損。要想辦法讓宗主認清聶勝濤的真麵目。”
親信無奈地搖搖頭。
申屠名道:“我要去收集更多聶勝濤的罪證,隻有證據確鑿,宗主才會相信我。”
親信擔憂地說道:“堂主聶勝濤肯定會有所防……”
申屠名擺擺手:“聶勝濤一日不除我心中難安。”
申屠名回到外門據點後,心中盤算著如何揭露聶勝濤的罪行。
事情緊急立刻讓人去喊四位壇主前來商議。
過了一會兒三位壇主匆匆趕來,而其中一位壇主因受傷行動不便,未能到場。
申屠名看著三位壇主說道:“諸位,聶勝濤罪行累累,可宗主卻受他蒙蔽。如今,他還妄圖對我不利我絕不能坐以待斃。”
一位壇主麵露擔憂之色說道:“堂主,聶勝濤背後有宗主撐腰,咱們與他作對不好說。”
申屠名皺了皺眉頭道:“我相信宗主隻是一時被蒙蔽,隻要我們能拿出確鑿的證據宗主定會明辨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