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名等人趕到將聶勝濤圍住。
聶勝濤看著周圍憤怒的人群。
“聶勝濤,你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申屠名說。
聶勝濤低下了頭。
秦壽走上前對申屠名說道:“申屠堂主,此次多虧了你及時通知我。”
申屠名感激道:“秦公子要感謝地是我。”
眾人收拾準備將聶勝濤帶回破風宗。
在破風宗。
庭院中宗主正閒適地逗著籠中鳥,手中拿著鳥食看著鳥兒歡快啄食。
這時一名弟子匆匆走進庭院單膝跪地,稟報道:“宗主,申屠名帶著人押送聶勝濤回來了,此刻正在宗門外等候。”
宗主手中的動作猛地一頓笑意瞬間消失,心中湧起惱怒。
聶勝濤的行動失敗了。
但很快,他恢複了淡定,緩緩放下手中的鳥食罐說道:“知道了,我這就去。”
宗主整理衣袍,邁步走向宗門外。
隻見聶勝濤被五花大綁身旁站著申屠名,還有秦壽和周冰鎮。
“走吧,去客廳說。”
宗主神色平靜向客廳走去。
眾人跟在後麵。
來到客廳眾人分賓主落座。
宗主目光掃過眾人落在周冰鎮身上,說道:“此次之事,你且說說情況。”
周冰鎮起身抱拳道:“宗主,此次我們追蹤聶勝濤,發現他犯下諸多罪行,不僅殺害破劍宗長老和弟子,還妄圖對申屠堂主不利。我們與申屠堂主合力才將他擒獲。”
宗主微微點頭,又看向申屠名。
申屠名向前一步說道:“宗主,聶勝濤私自召集人手,於後山設伏,意圖殺我,請宗主嚴懲。”
宗主靠在椅背上打了個哈哈道:“嗯,此事我已了解。聶勝濤此舉確實不妥,先將他押下去,我稍後再細細審問。”
說完示意弟子將聶勝濤帶走。
秦壽眉頭緊皺說道:“宗主,聶勝濤犯下如此嚴重的錯誤,還妄圖殺人滅口,難道不應當場擊殺以正其罪?”
宗主看了秦壽一眼說道:“聶勝濤畢竟是我破風宗弟子,未經詳細審問就取其性命,你此舉未免有些心狠手辣了。”
秦壽心中冷笑,他清楚地看出宗主在偏袒聶勝濤。
他不著痕跡地看向申屠名微微側身,小聲對周冰鎮傳音道:“恐怕,真正想殺申屠名的是這個宗主啊。”
周冰鎮心中一驚眼神中閃過擔憂,目光在申屠名和宗主之間遊移,心中一時不知該如何讓申屠名先行離開這地。
申屠名似乎也感覺到不對。
他直視著宗主說道:“宗主聶勝濤罪行確鑿,證據充分望宗主能公正處理,給破風宗和江湖交代。”
宗主臉色微沉說道:“申屠名此事我自有主張,你無需多言先退下吧。”
申屠名心中焦急想再說些什麼,秦壽暗暗拉他衣角微微搖頭。
申屠名明白秦壽的意思隻能將到嘴邊的話咽回去。
周冰鎮飛速思考著辦法。
突然他說道:“宗主,此次我們為了協助破風宗處理此事,奔波許久,頗為勞累。
聽聞破風宗景色宜人,不知能否讓申屠堂主帶我們在宗內四處走走,稍作休息?”
宗主不好直接拒絕說道:“既然如此,那便讓申屠名陪你們轉轉吧。但不可太久,我稍後還有事要問他。”
周冰鎮連忙道謝:“多謝宗主成全。”
隨後周冰鎮、秦壽和申屠名三人離開客廳。
他們沿著宗內的小徑走著。
走到偏僻的角落周冰鎮停下腳步,急切地對申屠名說:“申屠堂主,如今情況危急,宗主明顯偏袒聶勝濤你留在此處恐有性命之憂。”
申屠名眉頭緊鎖說道:“我也料到宗主會有所偏袒,隻是我身為破風宗弟子怎能輕易離去?”
秦壽說道:“申屠堂主可宗主卻是非不分。若你繼續留下,聶勝濤和宗主必定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