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發生了何事,你不是去問小二船舶的事嗎?怎麼會和他們打起來?”一回到房間諸子劍就向沐林詢問道。
“對啊,我是在問小二這個船舶是咋回事,身後就突然多了一個人,就是剛才那人的隨從,他問我是哪裡人,我就說我是蘭國人,他就二話不說朝我進攻,我都還沒反應過來就參與了一次打鬥。”沐林越說越氣憤,麵色漲得通紅,憤怒之情難掩。
“所以我都還沒問到那個船舶是咋回事!”
“這麼說,那兩個人確實如你所言是有意要與你動手。”諸子劍眉頭蹙眉,“這兩人既非江湖之人,又不似世家弟子,估計來自某宮殿之中。”
沐林點頭,默默附和,“反正來頭不小。”
“你剛才說他們也在找船鏢?”諸子劍問。
“對,那侍從說漏了嘴。他在與我比拚時,我問了一句為何要我對手,他說誰叫我也在找船鏢。我這才意識到他們的真正來意。”沐林垂眸,篤定道:“剛才那少年執意要約見我兩人,估計是想套話。”
“劍,我們要去和他們見麵嗎?”沐林雙眸多出幾分深意,“會不會來者不善?”
“我剛才已經試過那侍從的身手,並不是我的對手,而那少年無一身武力,如果單獨相見你我倒是不必擔心。”
諸子劍靜默片刻,沉思良久,道:“既然目前我們仍未得知船鏢的下落,或許與那少年碰麵能夠找到新的線索。”
“好,就如你所言。”
眼見一個時辰過去了,諸子劍和沐林如約來到二樓的議事廳。少年早已入座,隨從則不見身影。
入座後,雙方都沉默不語,彼此對視著。
沐林鄙夷地看了一眼少年,“剛才不是還能說會道,怎麼現在又默不作聲,這位公子你也真真有趣得很!”
“我隻是見這位穿黑衣服的公子身姿挺拔,氣質卓越,不由地多看了幾眼。”少年言語平和,神態自然,信實無疑。
沐林轉身目視諸子劍,英姿颯爽,儀態非凡,確實很帥氣。
諸子劍瞳眸一寒,語氣更見冷冽:“公子有意相談,何不直言。”
“那我就直言了。”少年微笑著,目光投向沐林,“若非我的侍從有意打斷你與店小二的對話,怕你們二人此刻早已被捕。彆說調查船鏢,恐怕連性命都難保。”
“當然,我知道公子你身手了得。”少年又轉向諸子劍:“但是出這個地盤怕也不是輕鬆的事。”
沐林冷哼一聲,嘴角不由自主地地翹起,不屑道:“小爺我可是把酒樓都巡視了一遍,這無非是個普通的酒樓,怎會有你說的那麼邪乎?”
“那是因為危險並不來自於這個酒樓,而是這酒樓外的勢力。”少年坦然道:“雖然我也不知這勢力究竟有多大。”
沐林麵露鄙夷之色,冷聲低語;“白說了唄。”
“但是船鏢的事我倒是可以與二位好好細說一番。”少年眨了眨眼睛,“不知二位?”
少年還沒說完話,就被沐林一聲怒吼打斷,“要說就說,哪來那麼多廢話?”
“好,那就從頭說起吧!”
“有一個神秘的海上組織彙集於各國的勢力,明麵上在為各國運輸馬具、貨幣以及生活用具等等。但是,暗地裡卻從事各種喪儘天良的買賣。依我的了解蘭國,魯國,濱國,其餘幾國都有勢力參與其中。”
少年更是篤定道:“蘭國的蘇家也因此買賣成為蘭國最大的豪商巨賈。”
“你又是如何得知這麼明確的消息?”諸子劍犀利的眼神透直射到少年的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