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飯過後,大家就開始各忙各的,丁風豪去收集藥材信息,周明秋到醫館監督修繕施工,大姐二姐離開了雙龍場。把易沉留在父母身旁,海青來到雙龍場街上,稱了三斤生的乾胡豆,用口袋裝好,先把自己身上的幾個口袋裝了一些,剩餘的就背在身上,向著穀黃的方向疾馳而去。
將近半個時辰,海青來到了穀黃,在街上一打聽,就知道了水林莊園的詳細地址,再走了二十來分鐘就到了水林莊園了,遠遠一看,挺氣派的,占地都有好幾畝,說也奇怪,大半上午了,水林莊園大門緊閉,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響。
這麼好的一座莊園如果毀了,還真有點可惜!見不遠處有個大型草堆,海青走了過去,劃了一根火柴往草堆一丟,轟的一聲就燃燒起來了,濃煙滾滾,直衝天空,遮蔽了半個水林莊園。
海青身形一縱,就到另一邊去了。這時,大門滋溜一聲開了,十幾個人湧了出來,提著水桶,開始撲火。
“我還以為沒有人呢!結果出來這麼多人。”海青一邊咕噥一邊趁亂,走進了水林莊園。裡麵的確有點亂,跑來跑去的。海青沒有理會這些,一直走到會客大廳,一屁股坐在太師椅上,看著這裡的雕梁畫柱,奇工異器,暗歎不已,漂亮!
這時,出來了三個人,有一個海青認識,受了教育的馮起東,一個老者,還有一個年輕人。
“哪裡來的野小子?敢坐我的太師椅?”那老者大怒道。
“你看看,還理直氣壯來問我?既種惡因,必結惡果。你的這太師椅真的坐起那麼舒服嗎?我看未必?”海青起來的時候用內力震了一下,走了幾步:“好,給你讓座,你要坐好喲,跌倒了不能怨彆人喲!”
那老者怒氣衝衝走過去,一屁股坐上去,隻聽哢嚓一聲,太師椅散成碎塊,“哎喲”一聲,那老者一下子跌坐在地上,馮起東趕快和那名年輕人,趕緊過去扶起。
“我說這太師椅不怎麼好坐嗎?怎麼樣?這就是不愛聽實話的結果。悲哀啊!”海青一邊搖頭一邊來回走了幾步。
“來人啊!給我亂棒打死,丟到龍溪河去。”那名老者大聲喝道,一邊忍住疼痛,
“馮水林,你不要給臉不要臉,前天你派人把我家房子燒了,我不來找你找哪個?你還大言不饞,口出惡言,真該接受教育!”海青指著那名老者馮水林說道。
這時有十幾名莊丁拿棍棒,朝海青摟頭打來。
海青微瞟一眼,一把乾胡豆飛了出去,哪些莊丁就再也動彈不了了。
“馮水林,我本來不想對你怎麼樣?看來是我錯了,上梁不正下梁歪,今天的懲罰你是逃不脫的了。”海青看了一眼馮起東:“是你乾的吧?”
“我沒有乾!”馮起東對此人是認識的,而且非常的恐懼,經過幾天的打探,知道是遊家的少爺,自己受了教育後,並沒有招惹他,怎麼又打到莊園裡麵來了?
“燒我家房子的人自稱是馮家,難道還會錯,難道還會冤枉你?”海青繼續質問:“馮起東說沒乾,馮水林說,是不是你乾的?”
“亂說,我什麼時候派過人去燒你家的房子,沒有的事。”馮水林怒氣衝衝的回答。
“既然乾都乾了,為何又不敢承認?你們都說沒有乾,難道是他乾的?”海青隨手一指那位年輕人。
“姓遊的,你猖狂什麼?是我乾的,幫我哥哥出點氣,你又能怎樣?”那年輕人衝著海青大聲說道。
“好好好,終於有人敢站出來承認了,我佩服你的勇氣,最起碼水林莊園今天能保得住了,請問一下,貴公子怎麼稱呼?”海青心寬了一下,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馮家二少爺,馮衛悅!”&bp;馮衛悅一邊說,一邊不屑的站著。
“既種惡因,必結惡果,你想到會出現怎樣的後果?沒有想過吧?”海青說著,看了一眼大廳裡麵外麵的人,大聲說道:
“第一,你燒我家房子,我不要你賠一毛錢,看在相隔不過十幾裡地的份上;
第二,你們的水林莊園,我也不損毀它,看在馮衛悅有勇氣、能自己承認的份上。說實話水林莊園還不錯,毀了也挺可惜的。
第三,既然已犯錯,必須接受懲罰,給你們一個最輕鬆的懲罰,既沒有痛苦,也沒有皮肉之苦,因為我比較仁慈,冤有頭,債有主,我叫遊開鈺,字號海青,你們今天或者以後想要報複的話,直接找我,如果對我的家人造成了傷害,我必將加已十倍還與你們身上。
第四,你們將受到的懲罰就是永遠禁言,用你們的下半生來恕罪吧!”
海青說完,不再言語,貫足內力,雙手齊出,啪啪啪,乾胡豆,彈射而出,用獨門手法,封閉了所以人的啞穴。
海青雙手一拂,走出了水林莊園,留下滿莊園的人咿咿呀呀的在比劃著。
站在莊園門口的石獅旁,海青用貫足內力的手在石獅子上拍了一掌,徑自離去。兩個時辰後,這個石獅子化成了一灘石粉。
海青回到了雙龍場,去客棧看了一下父母。下午帶著易沉去了趟醫館,易沉在客棧憋了半天,也好不容易有個出去的機會,肯定不能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