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是最無奈的釋懷。
海青告彆父母、大姐二姐和朋友,帶著易沉,崔凡輝,離開了雙龍場。
“崔凡輝,易沉都是個地階中段,你現在可是個黃階頂峰,相差好幾個檔次,不知軍師為何把你安排在我身邊,再差也要弄個地階初段吧?易沉,你說呢?”海青邊走邊說,看了看崔凡輝和易沉,說說話路上解悶,不可能大家都當啞巴吧!
“這個我不知道,到了縣城,你去問問軍師?”易沉搖了搖頭,把問題踢了出去。
“遊少,是這麼回事?我這個等級肯定是回不到戰隊,隻能做外圍成員,所以軍師就派我給你端端茶,送送水,跑跑腿,傳遞一下信息,這些總需要人吧,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我有時間多修練一下,也好快點恢複功力。”崔凡輝也張嘴嘻嘻笑了一下。
“這麼說,軍師考慮得很周道!”海青看了一眼崔凡輝。
“這當然,不然怎麼會叫軍師吧!”崔凡輝約顯幾分得意。
“不過,一但有事,你連自保都困難?”
“這個,我知道,我儘量不惹事!”崔凡輝又傻傻的笑了笑。
一邊閒聊一邊趕路,大約兩個半時辰,才到了康寧縣城,大家去吃了點東西,然後海青到盛豐錢莊去兌換了一張一百兩的銀票,結果兌換了七十塊大洋,又趕往碼頭售票點。縣城的碼頭有三個:棺材石、五虎頭、羊角堡,離縣城最近的是五虎頭碼頭,棺材石和羊角堡這兩個碼頭稍微要遠點。
“我說,易沉、崔凡輝,我去讀書,你們就彆跟去了?”海青對這兩個跟屁蟲說道。
“我的任務就是跟著遊少,為你和他們傳遞信息的,這可是軍師的安排。”崔凡輝又說:“遊少,我去絕不會影響你讀書!”
“大哥哥,我就是想出去看看,如果有信息捎回來,我就跟崔凡輝一道回來,也不會影響你讀書!”易沉說著,眼巴巴的望著海青。
“好了!都去!耍幾天我就趕你們回來!”海青說著,往碼頭售票點走去:“我去賣票!”
當天的票已經沒有了,買了三張明天中午十二點三十分到沙市的票,共花了六快大洋,“巴川”號小火輪,二層三個臥,上船地點就在棺材石碼頭,遠點就遠點,沒有什麼!就是多走幾步而已。三個碼頭實際上,是根據每個季節的水位不同,而做出的相應的停靠變化。
“行了!票買了,回縣城,找軍師、宰相。”海青說著就往縣城走。
在易沉、崔凡輝的帶領下,在一個蔽靜的角落找到一個四合院,軍師他們就在這裡。易沉、崔凡輝先進去了,不一會,軍師、宰相,還有幾個手下出來迎接海青。
這次同軍師、宰相他們相聚,也進行了深層次的交流,從目前現狀到未來走向,侃侃而談,相處甚歡。最後談到培訓基地的事情上,軍師通過關係,有一位外籍教官一周後到鳳城,這是花了大價錢才找到的,來做六個月的培訓教官,這教官有軍事天才,但是不會武功,軍師和宰相有有點擔心,怕手下人不服管教。
海青笑了笑,對軍師、宰相說:“其實很簡單,對教官說,給手下的戰隊成員,全部上雙倍量。打個比方,就說跑步吧!極限跑步一百圈,就讓他們跑步二百圈;對於第一次犯錯或者不聽管教的,直接鎖閉任督二脈一周,訓練照舊,一周後解開,我這麼做,就是讓他們長記性,多受點苦而已;第二次再犯的,永久鎖閉任督二脈,驅出孤狼戰隊,永不再用。”
滿屋的人聽到這裡,心裡頭都打了個寒顫,也包括軍師、宰相在內。
海青接著又說:“到時就這麼說,就說是我說的,你們也聽到了,這的確是我說的,犯了錯是可以原諒的,但是在我的眼裡,就隻有一次,沒有一而再,再而三之說!”
都知道永久鎖閉任督二脈是什麼意思?那不就等於廢除武功嗎!不過二者還是有區彆的:廢除武功,以後是無法恢複的;永久鎖閉任督二脈,以後得靠機緣如何,是可以恢複的。
“好吧!就按照遊少說的這麼做!”軍師擦擦臉上的汗說道。
晚上大家在一起聚了一下,也把易沉、崔凡輝的事情給軍師、宰相說了說,也許可了。
第二天,海青他們沒有讓軍師他們送,因為他們手上事情太多了,讓他們忙自己的去了。來到街上,在書店買了幾本書,又買了一些乾糧吃食,帶在身上,免得在船上餓肚子。提前了半個時辰,早早的來到了棺材石碼頭。
“巴川”號小火輪是目前這條黃金水路上最好的船隻,速度快,運載量大。共有三層,一層裝貨物和散客,二層是硬臥,他的數量是有限的,價錢也很貴的;三層的硬臥就更少了,前麵是駕駛倉,還有部分是船員的休息間,留下對外的就非常稀缺了。底層是輪機倉,以燃煤產生動力。
“突突突突”,到了中午,“巴川”號小火輪停靠在棺材石碼頭,下客後驗票上客。海青他們在二層找到自己的硬臥,沒有多久,一聲長笛,小火輪起航了,離開了棺材石碼頭,向東駛去。
二個時辰後,易沉從外麵跑進來:“大哥哥,崔凡輝,你們出來看看,這個碼頭好多人喲!”
“到哪點了?”海青隨口問了一下,各自看自己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