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結束時,海青同學的心情都還高度興奮。
今天的課基本上上完了,海青回到寢室,把學生裝換成自己的便裝,收拾了一下,同小胖和其他同學打了個招呼,就準備離開學校,在過學校門口的時候,特地跟看門的老者歸老師打了個招呼:“歸老師!再見!”那歸老師還是笑眯眯的望著,點了點頭。
海青本來直接回四季客棧,想了想,還是從側巷道繞了一下,果然沒有走多遠,在一個無人的背巷,就被四大惡少攔住了去路。
“你們到底想怎樣?我並沒有招惹你們?”海青望著他們,又好氣又好笑,還真的被四條蟲黏上了。
“你是沒有招惹我們,是我們要招惹你,是你,讓我們三個弟兄,白白的在食堂跪了三十分鐘,你讓我們弟兄的臉麵都丟儘了!”趙格辛惡狠狠的用手指著海青說道。
“我們吃飯隔你們那麼遠,我們的手都在吃飯,又沒有挨著你們,是你們願意跪在那裡,這能怪我嗎?”海青大氣淩然,毫不畏懼的站在那裡。
“你說的輕巧,當根燈草,事情的起因就是因為你們占了我們的座,如果沒有占了我們的座,也就沒有以後這些事情了,你說,我們不怪你,怪誰?”趙格辛說得有板有眼的,義正詞嚴的。
“那,你們想怎樣!”海青差點笑噴了。
“我們四弟兄商量了一下,很簡單,賠我們四千塊大洋,然後滾出學校,這事就算完!”趙格辛說著麵露出猙獰似的微笑,似乎那四千塊大洋已經拿到了手中。
“對的!大哥說的對!賠我們四千塊大洋,然後滾出學校,這事就算完!”溫丞光、古拜掩、查敬顧跟著起哄。
“對不起,這個條件我不接受,我沒有大洋賠你們,我也不會離開學校。”海青望著他們,沉著的回答。
“那就砍了!!”趙格辛說著拔出一把砍刀,溫丞光、古拜掩、查敬顧也同時拔出砍刀,疾速的向海青砍來。
眼看四把刀就要落到海青的頭上了,海青來了個移形換影,身影消失,四把砍刀,“咣當”“&bp;咣當”“&bp;咣當”“&bp;咣當”,全部砍在海青所站位置的青石板街道上。
“人呢!”趙格辛望著溫丞光、古拜掩和查敬顧,一邊喊一邊捂住虎口發麻的手。
“我在這裡!還沒有走!”
這幽幽的聲音在四人身後響起,四人大驚,快速轉身,海青的確站在身後,一動不動的,四人再次舉起砍刀,已經給你們砍的機會了,自己不珍惜,四把刀都沒有砍中,怪誰?隻能怪自己不中用,還能怪得到彆人嗎?還想砍?沒門!海青身形一動,如風一般從四人麵前飄過,四把砍刀同時落地,發出悅耳的咣當聲,四人站在那裡已經動彈不得了。
“你想怎樣?快點給我放了,我是省長的兒子,不然跟你沒有玩?”趙格辛惡狠狠的威脅道。
“快點給我放了,我是城防司令的兒子!”
“快點給我放了,我是警察局長的兒子!”
“快點給我放了,我是師長的兒子!”
“我說是四條蚯蚓,原來還是四條大蟲!那你們跑到學校去稱王稱霸做啥?在家當你的少爺多好,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發發脾氣,想打誰就打誰?是吧!學校是什麼?是接受教育學習的地方,不是你們來稱王稱霸的地方,想要我放了你們,可以!哪要接受教育了來,你們想接受怎麼樣的教育呢?”海青微笑著說:“中午沒有教育好,今晚上重來過,那加點料怎麼樣?教育的課題就叫痛苦的回憶!哈哈!”
海青手一揮,隻點了兩個穴位,臍窩正中“神闕穴”、在胸骨中線第三肋間玉堂穴旁開四寸的“鷹窗穴”,“檀中穴”和“章門穴”都沒有點,畢竟是同校同學,再怎麼可惡,也沒有必要下死手,即使對方有殺我之心,我絕無殺對方之意。
慘叫聲在這無人的背巷再度響起,四人倒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哭叫著,平時都是修理彆人,哪有彆人敢修理我們,今天終於遇到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刺頭,這種疼痛來自於內心深處骨髓裡的疼痛,就像用手把自己的內臟慢慢的拉出來,那樣的疼痛,大聲哭喊也沒有用,如果地獄的黑白無常來了,都願意跟他去,也不願意在這裡承受這種疼痛。
過了三十分鐘,海青手一揮,穴道解除,慘叫聲嘎然而止,四大惡少躺在地上,臉色卡白,喘著粗氣。
“你們四個給我記到,在學校給我規規矩矩的,再有欺負同學的事情發生,你們曉得該承受怎樣的教育?如果回去想把你們老子搬出來,我一樣有辦法收拾他們,不信,你們就試一下看?受點疼痛算什麼?又沒有缺胳膊少腿,你們可以走了!”
海青說完,轉身就走了,回到了四季客棧。
易沉、崔凡輝都在,崔凡輝見到海青,趕緊上前說道:“遊少,我們出去找房子,房子沒有找到,但是我們發現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