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花、文書欣師徒倆吃得要精細點,過於肥膩的吃得很少,餐飲習慣還是以清淡為主。
“易沉可以多吃的,正在長身體呢!”飛花笑著說道。
“師姑,你也多吃的瘦肉!”易沉說著拿筷子給飛花挾了一筷子精肉絲。
“好了,你們能吃得下,就多吃點。”飛花連忙推讓,阻止易沉再往自己碗裡挾菜。
“我得到了一些消息,東洋的一支特戰隊可能秘密來到了沙市,戰鬥力相當恐怖驚人,已經把禺澤盟的幾個分堂滅了,手槍隊也遭到重創,所以情況發生了一些變化,我考慮了一下,今晚呢?隻帶一支槍去,崔凡輝就不去了,易沉跟我去,好把槍帶回來,現在槍越來越寶貴了,如果空手去,易沉都可不去。我們去也是當個旁觀者,要證實一些事情,以後我們不會直接參與這樣的戰鬥了,我已經找到了替我們出手的人了,我們就是去混水摸魚!”海青見大家吃得差不多了,才把情況變化和必要的一些策略和對策說了出來。
“我聽師哥安排!”文書欣放下碗筷,望著海青說道。
“我聽遊少的!”崔凡輝更沒有話說,聽了,都不會錯的。這一點,在他和易沉心裡,形成了一條鐵紀。
“海青、易沉,不管怎麼說,你們還是要小心點!”飛花還是要囑咐一句。
“嗯!我會小心的。”海青、易沉同時點了點頭。
海青開始易容,塗上膏藥,粘上胡子,麵色大變,顯得蒼老了許多,扣一頂帽子,就像一個賣柴夥的。易沉也把臉塗了一層膏藥,掩飾了本來麵目。出門前,海青對易沉作了一番交待,槍能帶回來,就帶回來,實在不行,該扔就扔了,沒有什麼比人命更重要的東西?
一擔柴夥已經準備好了,本來準備藏兩支槍,現在隻藏了一支在裡麵。崔凡輝出門溜了一圈回來,搖了搖頭,安全,沒有問題。海青挑著柴夥,易沉跟著,就出門了。
天色已經黑了,海青和易沉這一走,就像爺孫倆,爺爺挑著柴,帶著孫子回家,沒有任何路人有懷疑之心。
易沉白天已經來偵察過,警局四周,已經被踩遍了。他們直接來到一個背巷,見四周無人,於是放下柴夥,把槍取了出來,慢慢的爬上一家屋頂的露台上,這個露台三麵透徹,有幾根空架柱頭,隱蔽性還比較好,適合打冷槍,隱蔽,撤退,唯一不好的,就是風大,有點冷,時間長了,可能有點難受。
水連珠也稱莫辛納甘,彆稱是五三式步騎槍或者馬槍,這種槍理論射程有一千二百米,精準射擊卻隻有六百米,與薛文亮手中的武器簡直不是一個級彆。現在手中有槍已經很不錯了,不能要求過高。
海青開始檢查槍械,五發子彈上膛。這個光學瞄準器不是怎麼好,白天容易反光,晚上稍微好點,現在易沉正拿著它當望遠鏡在瞄:“大哥,你說他們會來嗎?”
“一定會來!對方是什麼人?有仇必報啊!”海青趁著夜色餘光,一邊擺弄著槍支,一邊回答。
“如果他們今晚不來,是好事還是壞事?”易沉望了望遠處的警局和它的四周,警局裡麵略有燈光,沒有什麼人進出。
“如果不來,他們可能要多活幾天?如果來了,那就活不了幾天了?”海青拿起槍,三點一線,一邊說一邊朝遠處瞄了瞄。
“是誰來消滅他們?是我們嗎?”易沉放下瞄準器,望著海青。
“不是我們,是禺澤盟!已經掐上了,我們隻需……”
“哦!我懂了!”易沉點了點,又繼續瞄了起來。
“易沉啊,你以後想不想當將軍啊?”
“不想,我隻想跟在大哥身邊!”
“有人說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做人呢?都要有理想或者夢想,也就是追求吧!沒有追求的人是沒有出息的。”
“嗯!懂了點點。大哥,你說我能追求什麼?我現在還沒有考慮那麼遠。”
“也是啊!你還小,是吧!你要記到,有誌不在年高。少年智則國智,少年富則國富,少年強則國強,少年獨立則國獨立,少年自由則國自由,少年進步則國進步,少年勝於歐洲,則國勝於歐洲,少年雄於地球,則國雄於地球。這些個道理,以後你會慢慢懂的?”
“大哥,你快看,好像來了?”這一聊著,時間還過的挺快的,不知不覺就過了一個多時辰。易沉發現有人影閃動,趕快把瞄準器遞給了海青。
海青接過瞄準器,向警局望去。隻見有一隊人馬,估計有十五六人,戴著奇怪的帽子,看不清衣著顏色,大慨是深色的彈匣衣,上麵插了六個彈匣,全部是清一色的伯格曼,非常有規律的潛入警局,門口還設有警戒線。
“他奶奶的,這就是東洋的特戰隊!易沉,注意啦,我們要開始攪局了,越亂越好,這樣才能混水摸魚!”海青一邊說,一邊把瞄準器裝在水連珠上麵,拿布把瞄準器裹了一下,怕它反光,反光是很容易壞事的,這才把水連珠慢慢的伸了出去,槍口指向警局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