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湯歆熒的選擇真沒有錯,連我都挑不出你有什麼毛病了?緣份這個東西,真的很奇怪!有的人,有的事,注定是你的就是你的,想分開都分不開?”
“不要想這些,你的緣份還沒有來,來了是一樣的!”
“海青,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假設你沒有同湯歆熒相遇,我們四姐妹同時出現在你的麵前,你會選擇誰?”
“你不要戲弄我,這個問題,我拒絕回答!”
“有什麼不好回答的?還拒絕回答?好啦好啦!不說就算了,我走了!”
夏妍蕾說著就在海青的臉頰上親了一下,然後就轉身跑了,自個去跑步去了。遠處,湯歆熒、杜立含、路靜苗三人,正往這邊過來了。
海青又愣住了,臉泛紅暈,好個夏妍蕾,你真敢戲弄我?
“海青!”這一聲喊叫,巧就巧在同時出於湯歆熒、杜立含、路靜苗三人之口,顯得挺曖昧的,可能三人的想法已經達到高度一致,就是打個招呼而已,也沒有彆的意思。不過,喊聲剛落,咦!三人卻相視而笑,就有這麼湊巧的事,太不可思議了吧!
“喂!你們彆這樣,好不好?”海青一臉懵懂,第一感覺就是,我想逃!反而又一想,逃,還算個男人嗎?
“有什麼好不好的?不就是打個招呼而已!”杜立含嘴巴一撇,又看了看湯歆熒和路靜苗,兩人都在捂著嘴發笑。
“我來跑幾圈?你們嘞?”海青故作鎮靜,心情放鬆,淺笑了一下。
“我們都是來跑步的呢!”路靜苗突然嗲了一下,惹得杜立含也跟著笑了起來。
“好!好!跑步跑步!”海青反而顯得有點不自在了,隻好吞吞吐吐的回應了一聲,加入到跑步的隊伍裡,去晨跑去了。
這一切,卻被在遠處的左豐原和蕭岸波,看得真真切切。左豐原拍了一下蕭岸波,嘴裡不停嘮叨說道:“波兒,你也看到了,我給你數叨數叨,我們喜歡她們,她們不喜歡我們,她們卻去喜歡他,反而他又不喜歡她們。你說,這是一套什麼邏輯喲?”
“彆邏輯邏輯的?這是各人的宿命!”蕭岸波拂了拂左豐原拍了的地方,瞄了一眼左豐原,用手指了指操場。
“可是,這樣你甘心嗎?反正我是不甘心?”左豐原可不管這些,心中有一種莫名的惆悵,還帶著幾分失落的感覺。
“不甘心?哪你想怎樣?”蕭岸波收回眼神,把左豐原死死盯著,這個左豐原,又在想精想怪?
“我給你說,隻要遊海青把湯歆熒娶了,那剩下的就死心了,我們的機會不又來了,不過,目前我們要做的就是……還是不能裝傻!還是要積極爭取!”左豐原故作神秘兮兮的樣子,又惹來蕭岸波的一陣嘲笑。
“好個左豐原,看不出來吔!你的名堂還挺多的?”
“我也是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不積極不行嘞!波兒,你不加油!到時候,連剩下的都沒有了!”左豐原嘻嘻一笑,轉身回寢室去了。
“你……”蕭岸波想了想,左豐原說的並沒有錯?不積極點,到時可能真的、連剩下的都沒有了!不行不行,我也得努力爭取啊!也向寢室跑了過去。
銅鑼巷十九號,經過昨天慘烈的一天後,它的的餘波並沒有完全散去,各種勢力,似乎都有一種一探究竟的願望,一波又一波向銅鑼巷趕來,一隊神秘槍手在銅鑼巷,居然會全部覆滅,連對手影子都沒有瞧見,怪事唉!大白天活見鬼了。
不過,這些人並不知道,這件事的始作俑者就是解梅芸!
“遊開鈺!”站在趙府的大廳上,解梅芸喃喃的念道:“遊開鈺,號海青,漢族,今年二十歲,國文大學學生,生於光緒三十年甲辰歲五月,巴川康寧縣人氏,懂醫道,在雙龍場有一座醫館。其父遊安舟,其母張燈蓮,是種田為生的農民!武道高手?陸軍少將師長?耿蠡,這遊開鈺還有遺漏的資料沒有?”
“稟告主人,今天剛送來的消息,這遊開鈺時不時會去仁樂街古玩市場,據說在翡翠原石這塊收益頗豐!”耿蠡氣喘籲籲的,經過休息調養,還是比昨前天要鬆活多了。畢竟有武功底子,比一般人的恢複速度要快得多。
“嗯!我知道了,其他的還有沒有?”
“遊開鈺,白天待在學校,放學後就待在家裡……”
“唉!我不是說這些,我是說,最近巴川熊耀武,萬城的那個師,有異動沒有?派人潛伏到禺南沒有?”
“據情報顯示,那個師一切正常,沒有異動!倒是禺西不知什麼時候,來了一支神秘武裝,大約二十來人,每個人的武器裝備,那沒得話說,都是最先進的東西,專門與那裡的土匪乾仗!”
“什麼?神秘武裝?”解梅芸這下吃驚不小,隱隱約約,大腦中就出現了兩組詞:遊開鈺?神秘武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