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難道高田君說錯了?”&bp;佐野疑惑的望著岩崎會長,或多或少在自己心目中,高田的話,可信度可達八成以上。
“你們懂什麼叫收斂嗎?什麼叫深藏不露嗎?”&bp;岩崎望著蠢蠢欲動的兩人,真不知道哪來的自信?因為對方是個學生娃?那個趙格辛四人同遊開鈺交過手,對方就一招,就把他們四人製服了,也有可能,他們不在同一個級彆上,但也可看出,已屬同齡者中的佼佼者,並非傳說。
“不懂?那個遊開鈺身上能有這些東西?”高田和佐野同時搖搖頭,一個學生娃,有這麼大的能耐?在他們心中百思不得其解?以前還以為是什麼高人?在操控這一切,現在看來還是自己高估了對方。
“唉!你們看事情,深度不夠啊!”岩崎無奈,有這樣的部下,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你們自持武功能高過五鬼嗎?結果你們都知道。如果跟以前的事件聯係起來,虞蕩山秋元征一事件,教堂事件,甚至說古廟事件,都和這個遊開鈺有關呢?”
“這怎麼可能?就一個學生而已?”高田,佐野兩人跳了起來,會長的這番話,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還是很難相信眼前的一切。
“你們不相信?這個人集聰明智慧於一身,豈是一般人能讀懂的?以前的事情不說,就從最近的事情來看,趙遠明和遊開鈺的較量,遊開鈺並沒有輸,反觀趙遠明,暫時落了下風!這也說明對方要取他們的性命,也就是分分鐘的事情,那個遊開鈺為什麼不這麼做呢?”岩崎並不理會兩人的麻木,自己一邊說一邊琢磨,還有點想不通的地方,為什麼不這麼做呢?一時間,竟然沉思起來。
一個學生娃能與一個大佬較量?高田,佐野就很不淡定了,不過,能讓會長如此看得起的人,還真不多。可想而知,此人的恐怖程度,超出想象,尊重對手,才能贏得勝利,一切蔑視對手的人,終歸都是失敗者,一想到這裡,兩人臉色發紅,頭冒冷汗,恨不得打個地洞鑽進去。
“會長,你說的對!那我們下一步,是不是繼續監視遊開鈺?”高田收起不屑的神態,誠惶的問道。
“想通了!”岩崎收神抬頭,看著高田和佐野。
“我們的想法錯了!會長懲罰我們吧?”高田、佐野同時低頭說道。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你們過來?”岩崎叫兩人過來,三人嘀嘀咕咕,在一起緊密的協商對策起來。
在趙遠明的府邸,解梅芸本來是個非常有涵養的漂亮女人,這幾天被氣得無法形容,把府邸的守衛罵了個遍,太不成話了,被人摸了進來,居然沒有人發現,這還了得,安全如此稀鬆,每個人都應該打板子!雖然來人並沒有下死手,隻是把頭發抹光了,但是這也足夠令人膽顫心驚了,古有曹孟德割發代首,割發也象征著割頭啊!這寓意非常明顯,再有下次,就讓你的腦袋搬家呀!
“你們看看,如此的拖泥帶水,怎麼辦得好事情?打起點精神,把這裡封好了,那邊的兩道窗也要封閉!”
解梅芸戴了一頂有裝飾的多層次大沿帽,既遮無發的尷尬,也可外出遮遮陽光,府邸需要重新布置,有漏洞的地方進行改善和加強防護。她一邊發作火一邊說著,還用手指指點點,現在非常討厭窗子,因為賊人就是從窗子進來的,所以她認為有危險感的窗子,都給我封閉,自己還是略動武功之人,對方進來也沒有察覺到,居然還一覺睡到了中午,才被手下人叫醒,失敗啊!
站在旁邊的耿蠡也沒有說話,望著解梅芸發火,這個事怎麼解讀?看主人這幾天的行為,肯定認為這是奇恥大辱!自己被數落幾句到沒有什麼?關鍵是接下來會怎樣?
“耿蠡,你過來一下?”解梅芸稍微平靜了一下,才轉過身來,看著耿蠡。
“主人,既然事情已經發生,生氣傷肝,不值得!”耿蠡哆嗦了一下,勸解的話脫口而出。
“這會不生氣了!嗬嗬,這個遊開鈺,還給我來這招!”解梅芸突然間怒容瞬息全無,還麵帶柔媚,淺笑了一下,女人多變,一點不假!
“主人不生氣了,那又笑什麼?”耿蠡愣了愣,不了解這突來的變化,滿腦的疑惑。
“你看啦!這遊開鈺有膽有識,作為對手,我到有幾分佩服,你看能不能為我所用?”解梅芸非常平靜的說道,並不是大腦一時發熱,衝動而做出的決定。
“這……容我仔細琢磨一下?”耿蠡終於明白了,原來解梅芸想把遊開鈺收羅過來,過了一會才說:“恐怕有難度!可能遊開鈺,既不想與你做敵人,也不願與你做朋友?”
“任何事情,都要一分為二看,在利益麵前,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是不是?”解梅芸的打算,就是威逼利誘,不試試又怎麼知道一個人的品行?
“主人想法很好!有一個人可以去試一試?”耿蠡被遊開鈺一掌打飛過後,也不好意思再去。
“還有比你更好的人選,誰呀?”解梅芸露出驚訝的神態,這個耿蠡,你不去,還有人肯去?
“劉耶穆!”耿蠡肯定的回答,沒有人比他更合適的了。
“劉耶穆!好好好!就這麼辦!”解梅芸微喜,此人前去的確不錯,是個會辦事的人。
銅鑼巷十九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