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遊開鈺,彆癡人說夢話了,以你一人之力能與一國之力抗衡嘛?帝國的力量是可以摧毀一切,自己趁早滾出禺南,可保性命,否則,今天就是你的死期,那三個女娃嘛,你就彆操心了!”
“作為華夏臣民,保家衛國,人人有責!犯吾疆土者,雖遠必誅,辱吾同胞者,其心當誅!東洋鳥人,今天到底是誰的死期?還不一定嘞?”
遊開鈺一說完,便向一側滾翻挪動,轉換到一個有利位置,對方的聲音忽左忽右,不停變換,無法判斷出準確位置。同時,又有幾道帶光的勁風撲來,人沒有著道,四周的樹木又被摧毀了幾棵。
“冥頑不靈!遊開鈺,你就慢慢玩吧!祝你好運!”話音戛然而止,就再也沒有說話聲傳出來了。
“他奶奶的東洋鳥人,這又在搞什麼鬼?”遊開鈺暗自嘀咕,身形再度挪轉,凝神一默,難道……忙伏地聽音,沒有任何動靜,任憑山風呼嘯,沒有感受到什麼?再運足內力,六識功法一展開,靈台頓時清明,不猶得大叫起來:
“血隱術!”
“血隱術”是東洋島國的一種超級隱形術,具備上乘內力的武者,才可修行此術,以內力驅動真氣,行走於奇經八脈中,真氣漸漸化於無形,讓自己真身與四周事物融為一體,達到隱身的效果,在無形中殺敵取勝。
“六識功法”雖然不能隱身,卻有異曲同工之妙,內力直達百會穿透天窗,神庭穴的感觸神經打開,第六感觀能洞察一切,此功法非常消耗內力,當然功力越高,洞察力也就越強。
二者本身不具備攻擊力,隻能和其他功法相結合,才能發揮其最大能量。二者相遇,誰是贏家?在於誰能洞孰先機。
不管對方是不是東洋黑龍會的高手,遊開鈺已經捕捉到對方的隱藏位置,快速用手勢通知左右兩翼的夥伴,同時自己也評估了一下,對方的如意算盤,就是想在第一波,不動聲色的把我們處理掉,想得到美,我遊開鈺又不是泥巴捏的,這麼好糊弄?
遊開鈺把槍順了順,取出準備破絆線雷的木棍,一端削尖了的也可以用來殺敵,當初也是這麼想的。後麵的情況未知,對方想悄無聲息的把我們乾掉,我們未嘗不可如此呢?
身形暴起,移形換影,鬼魅般的疾遄而出,內力貫足,手中的木棍猶如梭鏢一樣,疾射而出,噗,噗,噗,連續獵殺目標,真氣罩一破,真身就顯露出來了,隱蔽林中的黑衣人,一個個被木棍洞穿而斃命,一具具屍體,冒著血水,橫七豎八的躺著,正應了那句老話,殺人者,終究被人殺,更何況這些人本來就該死!
文書欣和易沉,還有金栗、蕭斌,他們得到的命令,就警戒待命。冒然前進,無法破“血隱術”的話,就有可能身陷險境。
“書欣姐,大哥的速度這麼快呀?”易沉蹲在隱蔽處,有點瞠目結舌,太吃驚了,幾十米的距離,還是看得清楚,以遊開鈺的攻擊身手,給他們的感覺就是不可思議。
“如果師哥的師尊無虛道長,使用移形換影,速度還要快!”文書欣兩眼望著前方,雖然沒有前進,還是保持著高度的警惕性。
“太恐怖了!”易沉伸了伸舌頭,不再說話了。
橋山雖然寧靜,卻也掩蓋不住那些黑衣人的恐慌,身負頂級功法,卻仍然擺脫不了,被對方用木棍擊斃的命運,一聲聲的慘叫聲,顯得那樣的不甘心,那樣的絕望,絕望是無助的折磨,這就是命。
遊開鈺的攻擊速度非常快,猶如電光石火,一盞茶的功夫,黑衣人基本上被擊殺殆儘。
金栗和蕭斌兩人在原地待命,蕭斌從步槍瞄準器裡看得清清楚楚,遊開鈺鬼魅般的身形一晃而過,就聽見慘叫聲響起,屍體也就不停的冒了出來,臉上泛起汗珠,不猶得低聲對金栗說道:“遊少,這是在給我們清除障礙,不然把我們放在前麵,肯定都得挺屍去!”
“老蕭,我們把右翼盯緊點,也算是儘到責任了。你也知道,刀仔在遊少身邊時間長些,經驗也豐富些,可惜受了傷,不然今天這個位置應該是刀仔的吧?不過,我們也差不到那裡去,你說是不是?”金栗暗自揣思,對蕭斌低聲說道。
“各有各的任務嘛?我們都應該珍惜這次機會,更不能輕敵,到時候陰溝裡翻船,可能會搭上性命的?”蕭斌瞥了一眼金栗,又低聲說道:“如果沒有這次,你能見識到如此詭異的功法?還有難得的實戰經驗嘛?”
“老蕭,你說的很對,跟遊少在一起戰鬥,真是有點奢侈,不過,每經過一次,戰鬥經驗值就會更強些?”金栗低歎點頭。
“你這幾句話說到點了!我在想,少主跟在遊少身邊很長時間了,學到的東西遠勝我等,我尋思以後,我們當中一定會人才輩出!”蕭斌臉上淡然的掛著微笑,心中頗有幾分自豪。
“那是肯定的!遊少那裡差不多了,我們也準備乾活了!”順著伯格曼的槍口,金栗一邊低聲說道一邊注視著四周。
遊開鈺仔細檢查了一下,還剩少許木棍,那些傳說中的高手,還可以摘葉傷敵,何況這些帶有硬度的木棍呢?一個手勢向夥伴發出繼續前進信號,端上半自動步槍,從瞄準器裡搜尋可能出現的隱藏者。
時間緊迫,在暗中隱藏的擋路者,還有可能出現的槍手,都必須清除。這時,樹林中發出呼啦嘩啦的聲音,遊開鈺感到好生奇怪,又有什麼幺蚊子會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