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源貪婪地吸允著玄甲真氣,同時也隱約感覺林詩詩的喘息聲在漸漸加重。
到底是聞名江南的大美人,那旖旎的姿態,低聲的輕吟,讓薛源如今這具從未碰過女人的身體,頓時燥熱無比。
好在穿越而來的薛源是個久經考驗的老戰士,終究還是把持住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
薛源耳畔忽然傳來“嗡”地一聲,繼而身體猛地一哆嗦,隻覺渾身一陣飄飄然的輕暢。
呼~~
長舒了一口氣後,他知道自己又跨了一個境界。
這磅礴無匹的玄甲真氣,直接將他推到儒道六品了!
儒家說難修也難修,說好修也好修,普通人可能終其一生都無法修到六品,而有些天才在二三十歲的年紀就能輕鬆達到。
但是薛源隻想說在座的都是樂色。
因為他隻花了兩天!
薛源頓覺索然無味地推開了林詩詩,畢竟她體內的玄甲真氣已經吸完了!
林詩詩又“噗”的一聲吐出一口黑血,但當她再抬頭時,臉色已紅潤不少,原本暗淡的雙眸也漸漸有了神采,尤其是眼角的那一抹嫵媚似乎比以往更勝一層。
她默默地看著薛源,這個不但親了她,還在用手丈量過她身體的人。
但薛源表示那隻是一個技術性的動作,畢竟置換氣息的時候不能說話,可不得找個辦法讓她張嘴麼?
氣氛突然陷入了某種詭異的寂靜。
“那個,”薛源打破沉默,說道,“你們夜涼國,應該沒有女子被男子親過以後,一定要嫁給他的傳統吧?”
林詩詩愣了愣,然後黑臉道,“沒有。在我們夜涼國,女子看上男子以後,會把他敲暈,然後拖到房中,有時候不小心打死,那就埋了!”
“......這麼刺激的麼?”
“很久以前的事了。”
林詩詩深吸了一口氣,她不想告訴薛源,其實夜涼國比中原之地的女子,更看重名節。
撐起大傷剛愈的身體,她從枕下拿出一把彎月短刀,然後下床,交到薛源手中。
薛源見這短刀鑲嵌了大顆的寶石,便知價值不菲。
不由問,“這是什麼?”
“此刀名‘夜月’,”林詩詩正色道,“我夜涼國自古以來拜月亮為神,故而‘夜月’便是皇室的象征!
此刀贈你,意為你從今日起便與皇室同列!但凡夜涼國人,見此刀如見國主,違者可立斬!”
薛源拔出夜月刀,頓感刀鋒傳來一陣涼意,不由道,“好刀!”
卻又問,“什麼意思,可否具體點?”
“意思便是,自今日起,本公主及夜涼國所有義士,皆可聽你調遣!直到夜涼複國,或是......你背信棄義!”
林詩詩美眸盯著薛源,目光如月下清潭般冷冽。
薛源笑了笑,說,“既然你給了信物,那本王也需給你一個信物。”
“什麼?”
“幫你,殺了周舵主!”
林詩詩雙眸一凝,說道,“他五品下的修為,且有寶甲護身,連我都不是他的對手,莫非你手下有能殺他的高手?”
“這你不用管,你隻需告訴我,周舵主在哪。”
“不知道,但是這幾日他幾乎每日深夜都會來悄悄察看我的情況。他以為我不知道,但我養在房間各處的蠱蟲已經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