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婈下意識地抬手用力推拒著,可是下一瞬男人就緊緊扣著她的手腕,將她的雙手反剪在身後。
單薄的脊背硌在棱角凸起的池壁上,身上的衣衫不知何時順著肩膀滑落下來,隱隱約約露出裡邊淡藍色的肚兜.....
那欺霜賽雪的肌膚,灼燒著君宸州的雙眸。
他吻得愈發用力,強硬地撬開女子的唇齒,和她交纏.....
越婈全身都被他壓製著,懸殊至極的力量,讓她動都動不了,隻能被迫地承受著男人的索取。
“嗚...”
她重生以來強撐著的神智終於崩潰,淚水瞬間模糊了雙眼,細碎的嗚咽聲都被男人吞吃入腹。
感受到口中的苦澀,君宸州這才鬆開她的唇瓣。
女子原本蒼白的唇色如今嫣紅一片,泛著瑩瑩的水光。
他抬手,輕輕摩挲著她的唇角,眼神中看不出任何情緒:“不願意?”
越婈輕泣著搖頭,淩亂的青絲貼在頸側,嬌軀在他懷中忍不住地顫抖。
君宸州扣著她的腰窩,理智到底壓製住了情欲。
他的呼吸有些粗重,抬手撫摸著女子柔嫩的臉頰,似笑非笑地輕嗤一聲。
後宮中哪個女子不是日日盼著他的寵幸,偏偏她,想儘了借口推三阻四。
越婈吸了吸鼻子,一抽一抽的好不可憐。
君宸州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彆哭了,朕不逼你。”
他抱著女子踏出了浴池。
越婈急忙閉上眼,根本不敢看他。
君宸州哂笑一聲,將人放在了一旁的木榻上,自己拿起寢衣披上。
越婈緊緊揪著胸前被他扯亂的衣服,在男人蹲在她麵前時,忍不住往後縮了縮。
君宸州握住她的小手,動作輕柔,但又不可抗拒。
這個姿勢他需要抬頭看她,女子濕潤的眼眸和抗拒的表情儘數落入他眼中。
他倏然想起兒時,舅舅送了一隻狸奴進宮。
小狸奴生性頑劣不聽話,還用爪子傷了他。
君宸州並不氣惱,反而更加想要馴服它。
他用了很大的精力將它調教得乖巧聽話,可等到它變乖,君宸州又覺得無趣。
他想,他隻是喜歡征服和掌握一切的感覺。
也許對越婈,他也是這樣的心情。
君宸州從不壓抑自己的性趣,如今他喜歡她,那他就要得到她。
越婈避開他的眼神。
她隻覺得,男人如今已經毫不掩飾對自己的親昵,就像一隻惡虎虎視眈眈,隻等尋個好時機將她吞吃入腹。
......
翌日。
行宮和草原相連,越婈早晨起來就聽說君宸州已經和大臣們出去狩獵了。
整個勤政殿冷冷清清的,越婈百無聊賴地坐在垂花廊下做女紅。
“越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