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哼著加重了力道,覆著薄繭的指腹用力擦過她的唇角,言語間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醋意:“你喜歡他?”
“一個前途未明的侍衛,有什麼值得你喜歡的?”
君宸州想起什麼,更是冷笑:“那破簪子都能送出手,就這出息。”
“你跟著他,還要為一日三餐發愁,跟著朕就不用。”他捏了捏女子的臉頰,“你這麼嬌柔的性子,他護得住你嗎?”
越婈似乎被他弄得不太舒服,嚶嚀了一聲,想翻個身但是被男人緊扣著腰肢。
她有些不耐煩地想要推開他。
君宸州握住她的手腕,逼問道:“真的那麼喜歡他?”
越婈身上有些發熱,扭著身子想從他懷裡出來。
“不準躲,回答朕。”
不知道他在嘮叨什麼,越婈擺擺腦袋,黛眉蹙起:“不...”
男人眼中的冷意這才散去了些。
“那你喜歡誰?”
他將人放在床上,盯著女子,語氣中帶著一絲蠱惑:“喜歡朕嗎?”
越婈半張小臉都埋在被子裡,她嘟囔著:
“討厭你...”
原本心情尚可的君宸州聽到這話,頓時麵色冷沉,眼底的鬱悶久久散不開。
他下顎繃得緊緊的,心裡更是翻湧著鋪天蓋地的醋意。
許久,男人微涼的手指掐住她的下顎,抵著她的櫻唇沉聲道:“討厭朕?”
“討厭你也得在朕身下承歡。”
......
翌日清晨,越婈醒來的時候頭疼欲裂。
不僅如此,她稍動了下就發現身上涼颼颼的……
她掀開被角看了一眼,自己竟然什麼都沒穿!
越婈臉上一會兒紅一會兒白,她啞著聲音叫了幾聲:“阿嫣。”
殿門被推開,越婈正想說話,就看見君宸州走進來。
她抓緊了被子,忍不住撇了撇嘴,她醉得這麼厲害,他也下得去手...
但她身上沒什麼不舒服,他好像也沒有趁人之危。
那他扒她衣服乾嘛?
君宸州端了一碗醒酒湯過來:“把醒酒湯喝了。”
越婈藏在被褥下的身子未著一縷,她緊緊捂著胸口的被褥坐起身,白皙的後背和肩頸上若隱若現。
君宸州眼神暗了些,將那碗醒酒湯遞給她。
越婈慢吞吞地喝下去,剛把藥碗放下就對上男人冷冽的眸子,她咬了咬唇瓣:“皇上這麼看著嬪妾作何?”
越婈扯了扯被子,她彆過頭:“嬪妾的衣服...”
君宸州沒回答她,隻是坐下來,抬手撫了撫她微紅的臉頰:“還記得昨夜的事嗎?”
越婈呆呆地抬起頭:“不...不記得了...”
“是嗎?”
“你昨夜自己把衣服脫了,不記得了?”
“哪有?”越婈下意識反駁。
下一瞬就感覺到男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立馬改口:“隻記得一點點…”
也不知他信沒信,但是君宸州的麵上沒什麼表情,讓越婈有些忐忑。
君宸州勾起她的一縷青絲,狀似漫不經心地道:“想穿衣服?”
“什麼時候能都想起來,什麼時候再問朕討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