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婈突然嫌棄地皺了皺小臉:“不要肥的。”
“那吃鹿肉。”君宸州給她夾了幾塊其他的,將上邊肥的地方剔掉才給她。
太後深吸一口氣,不斷告訴自己這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不能生氣。
簡直沒眼看。
靠得很近的順妃見到這一幕也險些控製不住自己的表情,她扯了扯嘴角:“昭修儀入宮時間短不懂規矩,你該給皇上布膳才是。”
越婈抬起眼眸,突然嬌聲嬌氣地問身旁的男人:“皇上需要臣妾布膳嗎?”
“不必,你自己吃。”
君宸州都沒理順妃,又給越婈盛了碗熱湯。
順妃覺得沒麵子,特彆是聽到賢妃的一聲嗤笑時,更覺得丟人。
這場宴席,除了越婈吃得開心外,其餘人看著兩人親親熱熱,心裡酸得都要冒泡了。
天色漸晚,君宸州和下方的臣子說著話,越婈百無聊賴地吃著水果解膩。
她瞥見男人麵前有一壺沒動過的酒,想起上次桃花酒的味道,一時有些饞。
越婈拿過酒壺倒了一小杯,等君宸州發現的時候,她已經喝了下去。
“杳杳...”君宸州欲言又止,這可是鹿血酒...
鹿血酒性溫,喝了容易燥熱。
越婈回味了一下,味道怪怪的,沒有阿嫣她們釀的桃花酒好喝,她問道:“這是什麼呀?”
君宸州倏然彎了彎嘴角,頗有些意味深長:“杳杳待會兒就知道了。”
他把女子的杯子拿走,喝一小點可以增加點情趣,喝多了可不好。
宴席散後,越婈臉頰有些微紅。
她靠在男人胳膊上,一路吹著風往回走。
“要不要坐鑾輿?”男人低下頭摸了摸她的臉頰。
越婈搖頭,嬌聲嬌氣的:“不要,好熱...”
她一雙杏眸泛著絲絲水霧,眼尾都染上了嫣紅,她腳步越來越慢,就在君宸州打算直接抱著她回去時,越婈指了指一旁專供休憩的營帳:“想去坐會兒。”
“朕抱你回去好不好?回去坐。”
“不要。”越婈推開他,自己三兩步就走到營帳中坐下。
她也不是很醉,腦子還是清醒的,但不知為何身上熱得很。
特彆是...
越婈看著君宸州高大挺拔的身材,可恥地臉紅了。
好想貼貼。
想著想著她就直接上手了,抓著男人的袖子就把他扯到身前。
女子呼吸間有些淡淡的酒香味,在君宸州的手碰到她臉頰上時,越婈舒服地眯了眯眸子。
君宸州眼色有些沉,他冷聲對著楊海吩咐道:“離遠些。”
營帳四周的帷幔垂下來,擋住了無邊的夜色。
越婈跨坐在男人腿上,抱著他的脖子毫無章法地吻著他。
“杳杳...”
他突然捏著女子的後頸,迫使她離遠了些:“你今天看了那人三次。”
“什...什麼...”越婈磕磕巴巴地咬了咬唇,他無聊吧,竟然記這個。
他溫熱的手掌撫摸著女子的後背,越婈衣衫半解,白皙的肌膚若隱若現:
“看了他幾次,朕今晚就要你幾次。”
越婈微紅的臉頰透著勾人的魅惑,她想求饒:“我沒看...你汙蔑我...”
君宸州不說話,隻撩起了她的裙子,從外看兩人還是衣冠楚楚,誰能想到內裡竟是這般親密無間。
聲聲嬌喘透過帷幔消散在夜色中,楊海老臉一紅,趕緊擺擺手讓其他人都走遠些。
“楊公公。”
正當他低著頭數螞蟻時,突然有人叫了他。
楊海呆呆地抬頭,才發現竟然馮嬪走了過來。
馮若嫣看見楊海守在這兒,猜測八成君宸州在這裡,這才過來看看。
她的目光望向那垂著帷幔的營帳,正想上前一步楊海就擋在了她跟前。
“娘娘留步。”楊海語氣恭敬,但態度卻強硬,“皇上在休息,吩咐了不讓人打擾。”
在這兒休息?
馮若嫣皺起眉,正想說話就聽到裡邊傳來一聲令人臉紅心跳的女子嬌吟。
男人的聲音低啞且充滿情欲:“再敢看他,看朕怎麼罰你…”
越婈哭著求饒,在一波波浪潮中她更加意亂神迷。
秋風將帷幔的角落吹起,透過細細的縫隙,她迷離的目光對上了馮若嫣猩紅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