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弈,哪怕君宸州時不時放水,越婈也是輸得慘不忍睹。
她整個人無力地靠在男人懷中,衣衫半解,白皙的肌膚在陽光的照映下格外耀眼。
“嗚...”越婈突然仰著修長的脖子嗚咽了一聲,身子在他懷中打顫。
君宸州吻過她的臉頰,從身後一直吻到她的肩頸,在上麵輕咬著。
“幾顆了?”
越婈哭著搖頭,她根本記不清了,腦中一陣陣白光閃過,讓她什麼都記不清了。
她胡亂地猜著:“四...四顆...”
“杳杳又錯了。”君宸州慢條斯理地拿起一顆黑棋,緩緩向下......
“不...不要了...”
越婈的哭聲落在男人耳中,隻覺得格外嬌媚勾人。
殿內一片旖旎,卻在這時,外邊傳來一陣吵鬨聲。
“楊公公,越美人太過分了,竟然敢打馮姐姐的宮女,簡直是以下犯上。”
“是啊,皇上可不能放縱了她。”
楊海四兩撥千斤:“各位娘娘,皇上不得空呢,後宮的事理應由皇後娘娘做主才是。”
馮若嫣緊盯著緊閉的殿門,適才她的人才說越婈朝著乾元殿來了,這會兒大門緊閉,那個賤婢又在裡邊勾著皇上!
裡邊,越婈緊緊咬著唇瓣,防止聲音外泄。
木榻的位置靠近殿門,隻要她聲音稍微大點外邊就能聽到。
“皇上...”她蹙著柳眉,記得眼尾都泛著粉粉的顏色,“皇上彆罰嬪妾了...嗚嗚...”
男人呼吸漸重:“你乖些,討好了朕,朕就幫你...”
他滿腦子都是女子在他身下嫵媚的姿態,哪有空去想其他的。
他翻過身,將榻上的棋盤書冊全部掃落在地,緊緊壓在了她身上。
真是個妖精!
讓人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外邊,馮若嫣不死心地問:“公公,皇上可是在接見大臣?”
楊海反正不接話,隻敷衍著:“奴才不知,皇上吩咐了奴才守著,娘娘們不如改日再來?”
馮若嫣深吸一口氣,壓抑住心中的嫉妒:“叨擾公公了。”
轉過身她就換了一副麵孔,眼中滿是陰毒。
過了許久,殿內的聲音才停息。
越婈一直在哭,木榻上一大片的濕濡,不知是眼淚,是汗水,還是什麼...
她閉著眼,心中既是羞怯,又是難堪。
她覺得君宸州在故意折辱她...
那之後,不知君宸州乾了什麼,反正馮若嫣和太後皇後都沒有再來找她麻煩了。
越婈的日子十分平靜,她就乖乖地待在蒹葭閣過自己的日子,也不想出去亂晃了。
春光明媚,越婈覺得自己最近十分嗜睡,還總是覺得腰腹酸脹。
某日下午,她正想讓人去請太醫,君宸州就踏入了蒹葭閣。
“皇上怎麼這個時候來了?”她本躺在榻上看書,見狀急忙起身。
卻不料下榻的時候突然眼前一黑,一瞬間便倒了下去。
“杳杳!”她隻聽到男人焦急的聲音。
夜幕四合,沈院判匆匆趕來蒹葭閣。
君宸州抱著女子,見他診脈了許久也不出聲,聲音不由得嚴厲起來:“越美人到底如何?”
沈院判臉色發白,磕磕巴巴地道:“越美人她...她有孕了...”
君宸州眼中的欣喜還未來得及升起,就聽沈院判道:
“但美人體內,似有蠱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