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越婈還是受不了地轉過身來:“你彆盯著我。”
“你講不講理啊?”君宸州要被氣笑了,走過來捏了捏她的臉蛋,“那朕能乾什麼?陪你睡覺?”
被他這麼一鬨,越婈突然覺得精神好了一些,那股反胃的感覺也壓下去了一點。
“回你自己的房間睡。”她撂下一句話,用被子蒙住了頭。
半夢半醒間,船身隨著水浪的顛簸還是讓她有些難受。
而且河上風大,氣候比之岸上更冷了些。
越婈將自己緊緊蜷縮起來,抱著被子睡得很不安穩。
下一瞬,她聽到男人上床的聲音,接著一具溫熱的胸膛貼在了她的背後。
熟悉而清冽的氣息將她籠罩著,君宸州用手臂摟住她的腰肢,將她整個人都嵌在了自己懷中,緊緊裹挾著。
男人身上溫度高,越婈冰涼的身子漸漸暖和起來,緊蹙的眉眼也緩緩舒展開。
君宸州親了親她的後頸,柔聲哄著:
“睡吧,朕陪著你。”
寬厚的手掌一下又一下地撫摸著她的後背,越婈終於睡了一個好覺。
從江寧回到京城有半個月的路程,下了船還要坐上兩日的馬車。
在河麵上度過了五日,越婈總算漸漸適應,也不那麼暈船了。
君宸州白日很忙,但每天晚上都會來陪她用膳,陪她睡覺。
許是人在病中格外的軟弱無助,她就像一朵每日被雨打風吹的柔弱小花,需要被人精心嗬護,而君宸州給了她可以依靠的胸膛,越婈也不排斥他的一些小動作了。
船靠岸的前一天夜裡,越婈站在甲板上吹了會兒風,想到馬上就要到闊彆已久的京城,她緩緩吐出一口鬱氣。
回到房間時君宸州已經到了。
“怎麼出去這麼久?”他很自然地握住女子的小手,又幫她解了披風,隨即抱住她柔軟的身子。
“是不是不難受了?”
越婈下意識地點點頭:“都在船上半個月了,早適應了。”
君宸州低低笑了聲:“可是朕難受。”
“你怎麼了?”越婈回過頭去看他,卻被君宸州吻住了唇瓣。
他扣著她的手腕緩緩向下,觸碰到了那一處XX。
“朕難受...”男人咬著她的唇瓣廝磨,“朕照顧了你半個月,杳杳是不是該回報一下?”
越婈臉漲得通紅,卻又掙脫不開他,低聲罵道:“登徒子!”
君宸州才不在意她說什麼,半張臉還埋在她的發絲中:“這不能怪朕,沈院判說了,那藥喝了之後就會這樣...”
他一心想要個孩子,在行宮的時候就天天癡纏著她,但是被越婈的暈船打斷了。
現在她既然沒事了...
君宸州趁機扯掉了她的小肚兜,吻了上去:
“杳杳,我們該有個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