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婈一邊起身梳洗一邊冷笑,他最好彆來了!
趁著她洗漱的間隙,雲嬋將三皇子帶了進來,宮人也陸續將菜肴呈進殿中。
“母後...”君禦珩噠噠噠地跑過來抱住了她的腿。
“怎麼了?”越婈彎下腰摸了摸他的腦袋,感覺他有點不開心,“今日在上書房過得怎麼樣?夫子講的課可能聽懂。?”
君禦珩點了點頭,越婈拉著他坐在了桌邊,一邊用膳一邊又關心了下他的課業。
用完膳之後,兩人在院子裡走了會兒消食,君禦珩牽著她的手,時不時就抬頭看她一眼,眼神中似乎有些複雜。
越婈察覺到了,笑著問他:“怎麼了?母後臉上有什麼東西?”
君禦珩搖搖頭,大大的眼睛裡滿是猶豫。
最終,他小聲開口:“母後,父皇是不是對你不好?”
越婈疑惑地蹙眉:“怎麼會這麼想?”
君禦珩小臉氣呼呼的,攥著拳頭:“今日兒臣回來,聽見母後在哭,是不是父皇欺負你?”
越婈差點一個踉蹌,連忙扶住雲荷的手,臉上一陣通紅。
還好夜色下不怎麼看得清。
她嘴唇囁嚅著,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都怪君宸州!
等回到殿中,君禦珩還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越婈隻好抱著他解釋:“父皇沒有對母後不好...”
“那是...那隻是父皇拉著母後下棋,母後輸了這才不開心。”
越婈臉不紅心不跳地撒著謊。
君禦珩皺了皺眉,小小的模樣倒是和君宸州有點像。
“真的嗎?”
“真的。”越婈忙不迭地點頭,“你父皇棋藝可厲害了,阿滿以後可要好好跟著夫子學,比他更厲害,就可以幫母後報仇了。”
君禦珩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兒臣一定好好學。”
好不容易將君禦珩哄好了,越婈帶著他回偏殿睡覺,一直快到亥時君宸州才回來。
他走進殿中,卻不防越婈的眼刀子一下就射過來。
以為她還在為白日裡胡鬨的事情生氣,君宸州摸了摸鼻子,走過來將她環在懷中。
越婈一扭身子,沒好氣地道:“走開。”
“杳杳彆生氣了,朕給你賠不是。”他蹲在女子麵前,拉著她的手,討好地在上麵親了親。
越婈捏住他的兩邊臉使勁揪了揪:“你差點害死我了!”
她嗔惱地將晚上的事情告訴了他。
君宸州越聽越忍不住想笑,氣得越婈對他又掐又咬。
“好了好了,彆氣了。”君宸州捏住她的下巴,“下次朕注意一點,不讓他發現。”
“還有下次?”越婈現在是越來越習慣和君宸州動手了,拿起一個軟枕就打在他身上。
“以後再也不準白日在鳳儀宮胡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