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時候,君宸州回了鳳儀宮。
院子裡靜悄悄的,還未進殿他就聽見裡邊偶然傳出幾道女子嬌嬌柔柔的聲音,顫顫的尾音百轉千回,讓人聽著就忍不住心猿意馬。
越婈前些日子陪長樂玩的時候不小心把腰磕到了假山的石頭上,後腰上有一道淤青,魏朝開了膏藥,讓雲荷每日幫她塗在淤痕上,並且他還教了雲荷怎麼揉按,淤青才會散得快。
雲荷動作已經很熟練了,但是對於越婈來說還真是煎熬。
她腰上本就敏感,淤痕擦了藥又疼又癢的,雲荷一揉她就忍不住悶哼著,努力壓抑在嗓子裡的呻吟也不由自主地流泄。
“唔...”越婈將腦袋埋在軟枕上,手指緊緊攥著枕邊,腰肢打著顫,“夠了夠了,不弄了…”
君宸州推開殿門走進來,兩人都沒聽到動靜,直到他走近,雲荷才嚇了一跳,手上力道陡然重了些。
“啊...”越婈倏然嬌哼了一聲,青絲散落在宛如羊脂白玉般細膩的脊背上。
君宸州示意雲荷噤聲,讓她出去。
他悄然上前,接替了雲荷的位置。
可惜男人的手剛覆上來的一瞬,越婈就猛地轉過頭。
“你怎麼進來了?”意識到自己就穿了一件小肚兜,越婈急忙拉過被子將自己裹住,滾到了床榻裡邊。
君宸州在床沿坐下,手心還有些藥膏:“才擦了藥,你這樣不是都弄在被子上了?”
越婈從被子裡探出半張小臉,杏眸嬌嗔地瞪他:“誰讓你不出聲就進來了?”
“朕給你擦藥不是一樣嗎?”君宸州的眼神很無辜。
越婈撇嘴,怎麼能一樣,他手心有著常年習武留下的薄繭,她本就敏感,弄到腰上又疼又麻的,更讓她難受。
君宸州似乎沒察覺她的羞赧,在隆起的被子上拍了拍:“或者,晚上的時候朕再給你擦藥,反正那裡...”
說著他頓了頓,曖昧的眼神掃過她的腰肢:“都要給朕碰。”
越婈蹙起柳眉就要發作,君宸州卻趁其不備快速地掀開被子擠了進去。
窄小的被褥中,他和越婈肌膚相貼,女子柔軟的身軀就陷在他懷裡動彈不得。
“你快出去!”
“不要。”君宸州得寸進尺地將手掌貼在了她的後腰,動作很輕地給她揉了揉。
越婈咬著唇瓣抑製著差點脫口而出的聲音,在他脖頸上咬了一口。
“杳杳怎麼還不識好人心呢?朕明明是在幫你,還咬?”
他威脅地在她腰側掐了掐,越婈渾身發顫地埋頭在他懷裡,生理性的反應真是害苦了她。
兩人在被窩裡胡鬨,卻不想外邊突然響起了雲荷的聲音:
“太子殿下,公主,娘娘還在休息...”
越婈嚇了一跳,拍開君宸州的手,咬牙道:“快給我起來!”
說完她掀開被子,手忙腳亂地找著衣衫。
君宸州不慌不忙地理了理衣襟,好笑地看著她。
君禦珩和長樂玩到日暮西沉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