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想的那樣。
她找個自己的替身,暗中計劃勾搭岑璉…
再怎麼說,好歹是淩家的女婿…
他…是當做不知道…還是該說一聲…
想了想,算了,他那樣的人就應該遭報應的。
大不了到時候淩晴跟他離婚回淩家算了。
自己就當個不知道的。
等到回神的時候,周靳堯麵前的一瓶烈酒已經隻剩點底了。
“哎呦我去!”花鬱塵心下一驚,“你不要命了,你是想喝死你自己是吧!”
周靳堯沒有說話,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花鬱塵拿走他手上的酒杯。
“你要是再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以後阿蠻就更加不可能再看你了。”
“你得注意保養自己啊,不能這麼頹廢,追女人靠的可不隻是臉,還得有個好身體。”
“依我看,你以後喝酒最好都就著枸杞喝。”
阿蠻兩個字就像操控他思緒的開關,“嗯,你說的很對!”
也不知道他是清醒的還是已經醉了。
他微微皺眉,“但是喝酒為什麼要配枸杞?”
花鬱塵笑了,“周一周五吃苦,周六大補特補啊。”
周靳堯發懵的看著他,“什麼?”
“說你!得補補身體!”
周靳堯嘁了一聲,“我身體沒問題。”
“是是是,你很正常,但是照你這麼不愛惜下去,小心以後出毛病。”
“年輕氣盛不知難,等到用時方恨少。”
周靳堯醉意湧了上來,“什麼少?”
花鬱塵扯了扯嘴角,“時間少,數量少,女人對你好感少。”
周靳堯搖搖頭,“不少…”
花鬱塵不懷好意的笑道,“你對自己還挺自信。”
“不知道…”周靳堯說,“也有可能是藥太烈了…”
這下輪到花鬱塵一頭霧水了,“你丫喝上頭了吧?”
他牛頭不對馬嘴的回了一句,“嗯…那藥確實上頭。”
他在說什麼呢?說被岑璉害的那天晚上嗎?
花鬱塵問,“你不是說你不記得了嗎?”
周靳堯回道,“你身體放縱一晚,第二天難道沒感覺嗎?”
那倒也是…
“你就其他的一點兒也想不起來?”
他想不起來,隻能想到當時的感覺。
周靳堯無力的靠著沙發,隻要一想到跟其他人做那些事,心理性的惡心。
偏偏那晚的經曆又跟春藥似的,成夜成夜的纏著他。
周靳堯自虐似的道出了他的真實感受,“阿鬱…”
“這麼久了,隻要想起那事,我的內心很痛苦,可是我的身體是渴望的。”
“這生理性的渴望我控製不住,可是精神卻感到極度的罪惡…日日夜夜折磨的我快瘋了…”
開了葷能不一樣嗎,這事有癮,花鬱塵再清楚不過。
他能夠感受到他的痛苦,替他想了想辦法。
忽然腦筋一轉,“要不我把監控調出來,沒準以毒攻毒,以後就不會想了。”
但是周靳堯不太能接受這個方式,甚至有些抗拒。
“什麼監控?哪兒的監控?”
秦周那個大嘴巴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湊過來了。
他八卦的問他們,“表哥乾嘛了?要以毒攻毒?”
花鬱塵沒好氣道,“感冒,醫生讓他忌酒,他想給病毒來個以毒攻毒!”
秦周哦了一聲,又給他滿上酒,“多喝點,來他個以量取勝!!”
花鬱塵一言難儘的看著秦周,“阿周…”
“啊?”
“你確定你是阿堯的表弟嗎?你該不是抱來的吧?”
秦周問道,“怎麼了?是有人跟你打聽我的身世了嗎?”
花鬱塵說,“因為你看起來就像一口井。”
“橫豎都是二。”
“嗐!”秦周不以為意道,“第一次做人,沒什麼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