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裝作不認識,走了。
小雨走後。
淩苗說,“沒想到岑璉還真是條漢子,鬨這樣了還金屋藏嬌。”
花鬱塵說,“彆人的事我們還是少管,看見她就當沒看見,彆理她,省得惹麻煩。”
他是真的怕火燒到他身上。
沒一會兒,淩苗收到小五發來的信息。
【苗兒姐,我等會就上飛機了。】
【好,路上注意安全。】
花鬱塵問道,“他又出差了?”
“嗯。”淩苗收起手機,“去黔東那邊。”
“去看那姑娘?”
淩苗搖頭,“不知道,也許晚幾天才能去麗城,黔東那邊的直營出了點事。”
花鬱塵眉心微動,“什麼事…”
這一次他可什麼都沒做啊。
淩苗回道,“被人惡意舉報洗錢。現在全部停業要接受調查。”
“所以小五得親自過去一趟盯著點。”
哦…原來是這事,“很麻煩嗎?”
“沒事,良心企業,行得正坐得直,等通知就行了。”
小家夥今天有些蔫了吧唧的趴在爸爸肩上,也不說話。
“花生米?”
媽媽一喊他,小腦袋一下就揪起來了,睜著圓溜溜的眼睛看著媽媽。
天氣愈發的冷了,小家夥的鼻尖紅紅的,好像有些流鼻涕。
淩苗用紙巾給他擦了擦,“花生米是不是穿少了。”
花鬱塵摸摸他的後頸,“沒有啊,挺暖的。”
淩苗說,“花生米就要滿周歲了,周歲宴你有空去安排一下。”
“嗯。”
花鬱塵忽然想起北歐的小蠻,這段時間阿堯都沒回京城。
“老婆,都快到年關了,阿蠻她還不回來呢?”
“那丫頭出去玩得不想回來了,剛開始是說回來的,這又說不回來了。”
花鬱塵心想,也許是她知道阿堯現在滿世界找她,所以她不想回來了吧。
“過年也不回來嗎?”
“不知道。”
送淩苗回了公司之後,他又去了一趟母嬰店給兒子帶點奶粉回家。
這小家夥老是趴在他肩上,花鬱塵動了動肩膀,“花生米。”
小家夥立起腦袋。
“今天怎麼不說話了呢。是不開心嗎?”
他摸了摸兒子的額頭,也不像是發燒了。
小家夥抱著爸爸的脖子,貼在爸爸臉上。
花鬱塵笑道,“怎麼了乖乖,小小年紀就失戀了呀?”
跟小家夥說話的時候,目光不慎掃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岑露?
握草?剛剛才碰見那個女人,這會就碰見她了?
岑露也錯愕的站定腳步。
花鬱塵簡直像見了鬼。
那個小三專業戶是她的人,他怎麼就沒想到以後會在這裡遇見她。
岑露見他好像被自己嚇到的感覺。
連忙道,“你放心,我不是專門來找你的,我隻是…”
“我知道!”花鬱塵心跳極快,“你什麼都不用解釋,我正好也想跟你說件事。”
岑露點點頭,“你說。”
花鬱塵問道,“那個女人,你還打算留多久。”
岑露說,“不確定,岑璉什麼時候付出代價,我什麼時候收手。”
她是鐵了心的要報複,不過站在她的角度想,情有可原,他無法插手。
花鬱塵說,“那個女人是你雇的我管不著,你想做的事我也管不著。”
“但是你把淩家人牽扯到裡麵了,岑露,相識一場,你彆讓我太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