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鬱嫻說,“比食人魚還誇張。”
“食人魚是小口小口咬,它是大口大口吞。”
戚悠悠咽了咽口水,“我…我不敢…不敢去了…”
“啊!!”我要去我要去!
花生米小朋友激動道,“啊!”
邀請本寶寶啊!
“好好好。”樓嘯說。
“帶你去帶去你,順便叫上你姑姑一起,好不好?”
“嘟嘟~”花生米指著嘟嘟,又指了指樓嘯。去去~
樓嘯看著花鬱嫻,似笑非笑,“去嗎嫻二。”
他算是一點也不藏著掖著了,就看這個迷糊精開不開竅了。
花鬱嫻說,“我對魚不感興趣。”
“那你對什麼感興趣?”
花鬱嫻冷不丁道,“天文地理,古今中外,王侯將相,軍事曆史,政治政策,金融經濟,行了嗎?”
樓嘯深吸一氣。
花鬱嫻笑道,“怎麼樣?”
樓嘯沉默了兩秒,忽然笑道,“臥龍先生,是你嗎。”
花鬱嫻頓時一噎。
樓嘯樂不可支道,“沒想到居然在這兒遇見你了。”
花鬱嫻眉尾一揚,“好巧不巧,鳳雛先生,你也在這兒。”
樓嘯說,“抱歉,你認錯人了,我上輩子叫阿醜。”
阿醜?阿醜是誰?
“呱呱——”隨便花的媽媽——有錢花跑過來了。
花生米指著它喊“呱呱——”
有錢花圍繞著花鬱嫻,上蹦下跳,熱情的跟什麼似的。
花鬱嫻俯下身,摸摸它的毛發。
“乖乖,沒回來看你,是不是想我了。”
樓嘯說,“你怎麼不把它帶去你新家那邊?把它扔這裡它得多寂寞啊。”
“我沒空啊,成天關家裡還不如放這裡養。”
樓嘯說,“既然你沒時間,那交給我吧。”
花鬱嫻抬眸看他,“你?”
“嗯。”樓嘯說,“警犬基地那邊的訓練場很大,夠它撒歡的玩。”
“警犬?還基地?”花鬱嫻瞳孔震驚了。
樓嘯見她這麼震驚,“怎麼了?”
“你有警犬基地?”
樓嘯說,“京城80%的警犬都是我那邊出的,從仔犬到成年犬都有。”
“過段時間還有一場反恐的搜捕搜救演習。”
“你要是感興趣,我帶你去現場看。”
我去~
花鬱嫻咽了咽口水。
“演…演習?你…你到底是養狗的,還是訓犬的?”
樓嘯樂得不行,“我…不是養狗的…”
“我是…”
想了想,好像跟養狗也大差不差。
“行吧,你叫我養狗的也可以。”
“但我不是它們的主人,每一隻仔犬都有自己的訓導員。”
“他們是作戰時的搭檔,是同事關係,所以都是從小培養。”
“我大概能做的,也就是…參與培育和考核訓練這樣。”
說到這裡,樓嘯發現這跟養狗的好像本質上沒什麼區彆。
他敗下陣來,笑道,“好吧,如你所說,我是養狗的。”
“所以,有錢花可以放心交給我,保證比它在這裡還要好玩。”
“你想看隨時可以去看,我給它照顧得妥妥貼貼的。”
“或者你要是沒時間,我有空也可以帶它來看你。”
花鬱嫻打量著他,想了想。
“你那裡大狗那麼多,我怕有錢花被它們撕了。”
樓嘯一下被她逗樂了,“不會,你想多了。”
花鬱嫻沒有立即答應,“這麼獻殷勤…準沒好事…”
樓嘯打趣道,“也得你給機會我獻才行啊。”
花鬱嫻笑罵了一句,“真不要臉。”
“行了,走吧,悠悠,再喂下去魚要被撐死了。”
“哦哦。”
她拿著魚食,朝屋裡走去。
樓嘯跟上她,“怎麼樣啊?”
“你好煩啊!”
“又不跟你要辛苦費,我看有錢花一隻狗孤零零的在這裡,多無趣啊。”
“再看。”
“哎呀,彆看了,再看也沒有比我還合適接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