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苗嘴角的笑意就收了起來，眼底冷到結霜。
接下來就等著立案，等著開庭了。
小雅進來了。
“淩總，禤經理被帶走了，優悅那邊…打算怎麼做？”
她不以為意道，“不是馬上就到年貨節了嗎？那就打互聯仗咯。”
“怎麼個玩法？”
淩苗隨口說了句，“砸錢，降價。”
“這…”小雅一言難儘道，“這樣的話，公司還有得賺嗎？”
“公司沒得賺無所謂，我要讓優悅不僅沒得賺，還得虧。”
她笑著聳聳肩，“反正我又不靠這一間分公司賺錢。”
小雅從淩總身上看到了“雞賊”兩個字。
有那麼一瞬間，跟鬱總像極了。
淩苗摸出手機，給自己老公發了條語音。
“親愛的老公，在嗎在嗎？”
哎喲喂，這不正經的語氣，簡直就是鬱總本鬱了。
小雅死死忍著笑。
淩苗點開他發來的語音，“在呢在呢，親愛的老婆大人有什麼吩咐？”
“親愛的老公，能麻煩你一點小事嗎？”
“老婆的吩咐就是聖旨，必須執行。”
“想讓你給我做一個超級FaShiOn，超級炸裂，超級吸引人的運營網頁。”
“要多FaShiOn，要多炸裂，要多吸引人？”
“看見就讓人想下單，讓人想剁手，讓人剁完手還得下單，甩其它品牌幾條街的那種。”
“領命，親愛的老婆大人，麻煩動動你尊貴的小手，資料發來。”
“已閱，等著。”
淩苗將手機上的產品宣傳單和本次活動信息一並發給他。
【收到！還有什麼聖令嗎？】
【有。】
【敬請吩咐。】
淩苗笑了笑，【記得想我～】
【自然，這是臣一輩子的使命。】
【行了，有事上奏，無事退朝。】
【有本要奏。】
【講。】
【臣本牛馬，需要撥發軍餉。】
【準了，需要什麼軍餉？黃金萬兩，可以嗎？】
【正如臣所說，臣本牛馬，黃金不要，給草就行。】
淩苗一瞬啞舌，【先欠著，回頭補發。】
花鬱塵笑得不行。
【得令，臣先領命行事去了。】
花鬱塵忙活了一個下午，晚上上交勞動成果的時候。
發她發了個視頻過去。
“做好了，發給你們運營了。”
淩苗笑道，“我老公簡直魅力十足了。”
“老婆，你還有多久回來啊？”
“快了快了。”
“你老是這樣說。”
“這次是真的快了。”
“岑璉家的霜霜馬上都要辦滿月酒了…你還不回來…”
淩苗愣了一下，“霜霜是誰？”
“他女兒啊。”
“他女兒叫岑霜啊？”
“嘶，我也不知道兩個字還是三個字。”
花鬱塵想了想。
“好像是三個字，叫岑霜兒來著，前兩天聽老媽說了一嘴。”
“哦…”
想起淩晴生她這個女兒，半隻腳踏進了鬼門關，愣是被錢拽回來的。
就岑璉那個狗男人，淩晴拚死拚活生下孩子也是感動自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