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抱你,媽媽抱不動了。”
看見老婆兒子,花鬱塵心裡好受了很多。
唇角微揚,從老婆懷裡接過這個奶團子。
目送著他們的婚車。
淩苗挽著他的臂彎,輕聲道,“走吧,我們也要過去。”
“嗯。”
去到淩家那邊的酒店。
花家的席位安排在台前,離舞台最近的地方。
花鬱塵抱著兒子,牽著老婆落座。
現場的鋼琴曲輕輕悠揚。
諾大的背景,放映著兩位新人甜蜜幸福的婚紗照。
“花橙橙…”花生米抬眸看著老登。
“嗯?”
小家夥指著上麵,“嘟嘟~”
那是嘟嘟。
淩苗笑道,“今天嘟嘟美不美?”
“嗯嗯。“小腦袋點了點。
隔壁桌是淩家的親友,陸陸續續過來。
淩苗很久沒有看見她們了,笑著跟她們說話聊天。
花鬱塵也跟淩家的叔伯們打了個招呼。
懷裡的小家夥也被她們抱了過去,個個稀罕的要瞧瞧。
沒一會兒淩向鬆也過來了。
淩苗看見他,喚了一聲,“爸。”
“誒,錦兒呢?”
淩苗指著那邊,淩向鬆過去,笑眯眯的抱起自家小外甥。
許文秋也來了,抱著淩晴兩個月多的女兒,岑霜兒。
淩藍笑嘻嘻的湊過來,“爸,媽,二伯。”
二伯母沒叫。
不稀罕。
她納悶的問二伯,“淩晴怎麼沒來?回岑家啦?”
淩向鬆說,“後邊。”
她扭頭看去。
淩晴過來了,不止有她,身邊還有岑璉。
前段時間還鬨離婚來著,這會又過來了。
兩個多月過去,淩晴雖然瘦了一大圈,但是氣色看上去恢複了不少。
“坐這兒,老婆。”岑璉說。
隨後又從嶽母手上抱回閨女。
對老婆的情意不知真假,但是對這閨女,眼底的柔軟裝不出來的。
也許這是他最後一絲正常。
淩藍擱淩苗這桌坐著,她討厭那桌的烏煙瘴氣。
湊過去擱淩苗耳邊低語道,“你看她…”
“死裡逃生兩個月,上個月她女兒滿月宴還被當眾戴綠帽…”
“就這還不離,留著過年…”
“世界上又不是隻有岑家那一個男人…你說說,賤不賤呐…”
淩藍嫌棄至極的癟嘴。
“我們淩家居然出了這麼個倒貼的,真是掉份。”
淩苗說,“你管人家那麼多乾嘛,日子是他們自己過。”
“你最好出門在外記得把嘴縫上,遲早惹火燒身。”
“嘁~”淩藍翻了個白眼,“我怕她不成?”
“淩靖偏袒你又不偏袒她,除了淩靖,我誰都不怕。”
淩苗哼笑一聲,“你少給大哥惹點禍比什麼都強,小心又脫層皮。”
淩藍說,“他敢揍我我就跟嫂嫂告狀!說他私底下就是個家暴男!”
“罰他跪榴蓮跪鍵盤跪搓衣板。”
揍得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