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嘯愣了兩秒,看了看身邊的花鬱嫻。
這一說出來…豈不是讓她知道自己真實年齡比她小幾個月…
“呃…”他扯了個謊,“四五年吧…”
戚澤詫異道,“四五年?”
“差不多。”
戚澤說,“那你靠自己混成這樣,已經很可以了。”
樓嘯謙虛道,“澤哥抬舉了。”
戚澤說,“你很有潛力,是個難得的人才。”
“誒,對了,你說你創立安保公司的?”
樓嘯嗯了一聲。
戚澤問,“技防這一塊有做嗎?”
樓嘯說,“主攻這一塊啊。”
“目前跟各大學校和大型商場都有合作,直接聯網警局和消防。”
戚澤笑道,“行啊,年後一定去一趟,正好我們也需要技術提供。”
樓嘯倒了杯酒,再次起身敬他一杯。
由衷的說,“能入澤哥的眼,是我的榮幸。”
戚澤跟他碰了一杯,“你這哥們太謙虛了。”
花鬱塵深吸一氣,又是一個被這樓笑笑忽悠過關的人。
花鬱嫻一言難儘的看著這個人。
實在看不出來,他的人格魅力到底在哪裡?
明明那麼嘴毒的一個人,怎麼個個都跟他混得來。
是她錯過了什麼?
樓嘯捕捉到她的目光,花鬱嫻一秒挪開視線。
埋頭吃東西的時候,忽然一隻戴著腕表的大手出現在自己麵前。
那人一言不發,一碗剝好的蝦放在她麵前。
花鬱嫻不由得側頭看了他一眼。
樓嘯輕聲道,“彆弄臟了你的手。”
“……”
沒一會兒麵前又出現一碟好吃的。
他投喂上癮了?
桌下的手扯了扯他的衣角。
樓嘯附耳過來,“什麼?”
他一靠近,淡淡的冷香環繞著她,花鬱嫻的臉燒得慌。
“你整這些我吃得完嗎?”
樓嘯回道,“沒事,吃不完有我。”
花鬱嫻瞳孔震驚了。
他怎麼能說得這麼臉不紅心不跳的。
目光不慎掃到他領口,露出精致的鎖骨。
白色襯衫的料子很薄,都能隱隱感覺到衣服底下肌肉線條的溝壑。
他以前的工作服從來都是遮得嚴嚴實實,莊嚴肅穆的。
今天怎麼…哪哪都不對勁…
花鬱嫻掩飾性的喝了一口湯。
操!
她是不是發春了?
沒相中男人,先欣賞男人的身子?
什麼鬼?
他故意的吧?
色誘自己?
不行不行不行,她是這麼膚淺的人?
她肯定是寡得太久了。
改天去酒吧,多看看那些半裸跳舞的男模。
以毒攻毒,沒準就不思春了。
晚上酒喝的不少。
明天請家政過來打掃算了。
花鬱竹一家去了自家閒置在這裡的房子。
花鬱塵抱著睡著的兒子,牽著老婆回了樓上。
花鬱青嗜睡,熬不了夜,早早回房了。
樓嘯和花鬱嫻一塊兒下樓。
臂彎搭著外套,捏了捏眉心,“嫻二…”
“乾嘛?”
“收留一晚唄,頭很暈,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