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抵不過父女連心,岑璉還是抱回了自己的心肝肉。
緊繃的神色終於出現一絲笑意。
小姑娘癟著嘴角,委屈巴巴的看著爸爸。
雖然她不會說話,可是她紅紅的小眼睛說了很多話。
岑璉低頭蹭了蹭肉團子,“不哭…爸爸不走了…”
他看向淩晴,“你要是…還在氣頭上,就在這裡消消氣…”
淩晴說,“我待在這裡,好給你機會去見她嗎?”
“我…不去…你放心…”
“我會跟她說,以後就這樣了,彆再來往。”
說罷,他抱著閨女跟嶽父鞠了一躬,“抱歉…嶽父。”
岑璉問淩晴,“回去嗎?”
淩晴沒有說話。
“等你消氣了我再來接你回家吧。”
他抱著孩子,一個人朝外麵走去。
淩晴撐著額頭,泣不成聲。
花鬱塵朝淩靖說,“走嗎?”
淩靖說,“我很久沒回來了,在家裡住一晚,你先回去吧。”
“那行。”
花鬱塵跟嶽父說,“我先回去了爸。”
淩向鬆問道,“苗苗身子恢複得怎麼樣了?”
“好多了。”
“她還沒回來嗎?”
花鬱塵心裡一酸,搖搖頭,“沒…”
“小兩口都彆難過,養好身子,孩子還會有的。”
他笑了笑,“嗯。”
回到車上,花鬱塵紅了眼。
摸出手機,翻到了老婆的電話。
此時此刻他好想她,想聽聽她的聲音。
想聽她像以前那樣笑著罵他黏人精,又耐心哄他的語氣。
他撥了個電話出去。
可是傳來的隻有機械冰冷的女聲。
拿手機的手頹然垂下。
閉上眼睛,無力的趴在方向盤,肩膀微乎其微的在顫抖。
而淩苗這會正在公司的會客廳。
優悅最近好幾個股東轉手了手裡的股份。
祁悅已經嗅到了一絲不對勁的味道。
最近公司又被莫名針對,內部好幾個高層跳槽。
她已經很煩了,偏偏那個姓淩的還時不時來作妖。
先是派人在她公司樓下拉橫幅。
然後雇水軍在優悅官網評論區打顏瑞的廣告。
上次派人去送公章,結果半路被撞車,出車禍,公章不翼而飛。
緊接著來優悅談合同的客戶們,停在樓下的車被人劃破車胎。
四個軲轆全癟了。
那輪胎上的劃痕,大得能伸進去一個腦袋。
氣得那些人一頓罵罵咧咧。
甚至水軍滲透的無處不在。
批量去點優悅的廣告鏈接。
所有網站全點,一個點擊就扣一份廣告費。
她就耗她廣告費。
優悅總部門口噴泉池裡的錦鯉,也一夜之間給死光了。
以為是下藥給鬨死的。
誰知道屍檢出來是缺氧死的。
哪個傻逼把氧氣泵和噴泉全給關了。
一池子的錦鯉,密度太大,第二天全都翻肚。
池子漂浮著一片紅彤彤的死魚。
那一天,優悅集體人心惶惶。
整個公司都在傳公司風水出了問題,所有活物全被獻祭了。
說的有鼻子有眼。
所以跳槽的跳槽,跑路的跑路。
“姓淩的!”祁悅怒氣衝衝的過來,一個包包拍在桌麵。
“你彆以為我不知道是你在背後搞鬼!”
淩苗早就在此恭候了。
該說不說,祁悅她膽子真大,居然敢單槍匹馬過來。
既然送上門了。
今天關門打狗!
窩心腳,火龍果。
晚上再燉狗肉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