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苗抱回兒子。
花鬱嫻錯愕的走了過來,看著自家弟媳和老弟。
樓嘯自然而然接過她手上的購物袋,“我的泳褲買了嗎?”
花鬱嫻頭也不回的說,“買了。”
想想又覺得好笑,抵了一下淩苗。
花鬱塵牽著老婆的手,嘴角的笑意再也落不下來。
夜裡小家夥睡著之後。
花鬱塵忍了一夜的衝動,撲倒淩苗,捏著她的下巴,“喊我什麼?”
淩苗躲開他的手,“你乾嘛…”
“二姐他們還在呢,你少給我整出那麼多動靜。”
花鬱塵說,“你想扮演角色,我可以陪你玩。”
“你好歹晚上在床上再演行不行?”
“下次再這樣,我不介意在商場的衛生間辦了你,讓你演個夠。”
淩苗回道,“誰讓你老是催催催,我晚上老催你趕緊完事,你煩不煩?”
嗯…她這麼一說,花鬱塵有些能理解了。
“那…那我錯了…”
他不懷好意的笑了笑,“老婆…你再喊一聲,好不好?”
“滾。”
“再喊一聲嘛~”
“不喊。”
他吻上她的唇,手開始不老實,“喊不喊,嗯?”
“我不。”
花鬱塵抽出她睡袍上的真絲腰帶,一圈圈捆住了她的手。
淩苗心下一驚,掙紮著手腕,“你…你給我鬆開。”
然而他並沒有聽,而是在她手腕處打了個結。
“我會做到讓你的嘴也軟下來。”
“花鬱塵!”淩苗咬牙道。
“家裡還有其他人,你彆給我整出什麼幺蛾子啊!”
花鬱塵說,“這麼晚了,他們都睡了,誰沒事聽人牆角啊。”
“就算聽見又能怎麼樣,我睡我老婆,合理合法。”
淩苗徹底服了他,“你要不要點臉。”
花鬱塵鑽入她雙臂之間,說,“不要。”
緊接著將她一把抱了起來,淩苗心臟砰砰直跳。
花鬱塵對她的身體了如指掌,知道怎樣會讓她崩潰嘴軟。
雙手被捆了,她成了任他欺負的魚肉。
還要顧及到客房有人,隻能死死咬著下唇,差點沒被折磨死。
樓嘯半夜三更有些口渴,想去客廳拿瓶水。
夜裡聽覺格外靈敏的他,好像聽到了隱忍的低泣聲。
剛開始沒反應過來,以為花生米鬨瞌睡。
忽然覺得不太對勁…
身為男人,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
頓時掉頭就進了房間。
主臥。
花鬱塵用她的睡袍,擦了擦自己身上,“你看你…還說不喜歡。”
“花鬱塵,你死定了。”
“喜歡嗎?”
“你死定了。”
看樣子還不服,花鬱塵扔開睡袍,一言不發將她抱進了浴室。
等會彆給兒子哭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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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6點。
樓嘯收拾整齊,換上昨天買的登山服,去敲了敲花鬱嫻的房門。
花鬱嫻頂著一頭雞窩,開了房門,揉了揉惺忪的眼睛。
樓嘯說,“我在外麵等你。”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