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幫忙跟她買房子,是吧?啊?”
“你他媽把老娘當空氣啊!”
花鬱塵欲哭無淚,“冤枉啊老婆!”
“那個房子我壓根就沒有插手。”
淩苗說,“你還撒謊,今天那個女人說的我都聽得一清二楚!”
“是阿周!他問過我,但是我拒絕了,我真的拒絕了。”
“當時阿堯也在,你不信可以問他。”
“她出事之後就沒打算走了,正好她們家的房子解封時間到了。”
“她是來找過我們,但是我很明確的知道自己不能插手。”
"我就知道個信而已,我的天,我哪敢幫忙啊。"
淩苗眯起眼,“不敢?你這話意思就是我太凶了是吧?”
“你想英雄救美,但是奈何母老虎在這裡,你有那賊心沒那賊膽是吧?”
花鬱塵連忙道,“沒有,沒有絕對沒有。”
“我對你的忠心天地可鑒。”
“老婆…嗚嗚嗚…你就相信我吧…”
淩苗打量著他也不敢說謊,緩緩鬆開了手,花鬱塵揉了揉發熱的耳朵。
“你一早就認識那個女的,是不是?”
花鬱塵說,“我從來不跟阿周公司那些女的打交道。”
“我連人家姓什麼都不知道。”
“而且人家乾那一行的,整個京城就阿周手下的人最多…”
“我隻不過經常去找他玩,可能混了個眼熟,人家認識我很正常…”
“我真的真的從來不亂來的,更彆說花心思去打聽彆人…”
“但是人家岑璉就好那一口,他喜歡誰是他的事,我總不能去管人家的私事啊。”
“而且就算不是這個,也會有其他人呐。”
淩苗冷不丁道,“我就問了一句,你說這麼多乾嘛?”
花鬱塵怯怯的抬眸看了她一眼。
很是沒骨氣的說,“怕你揍我…”
“我幾時揍你了?”
花鬱塵沒說話,就摸了摸耳朵…
淩苗哼笑一聲,“嫌我擰你是吧?”
花鬱塵立刻否認,“沒有。”
淩苗懶得跟他計較了,躺下睡覺。
見她不打算開罪了,花鬱塵頓時想要起身求安慰。
淩苗指著他,“嗯?”
花鬱塵瞬間不敢動了,隻得幽怨的保持原樣。
內心鬱悶的畫圈圈。
淩苗也並非要懲罰他,隻不過誰聽到前任真的會無動於衷的。
她沒那麼偉大,心裡不爽很正常。
就覺得不公平,她連戀愛都沒有談過一次,就跟他結婚了。
想想真是虧啊!
死男人,風流債那麼多!還人儘皆知!
“老婆~”
“滾!!”
奶奶個腿的,心情正不爽著呢!還喊喊喊!!
聽到就煩!
花鬱塵內心下起了暴雨。
委屈得要死要死。
委屈的同時還不忘掰著手指頭數。
老婆上次大姨媽是什麼時候來著?
好像得兩個星期了…
那上個星期就是排卵期…難怪軟綿綿的…晚上也不拒絕他…
那這個星期…掰著手指頭的手戛然而止。
黃體期?
我去~
他的死期哇…
難怪火氣這麼旺盛……
這不是撞槍口上了麼……
花鬱塵懊惱的扶額…神啊…
痛一周,爽一周,騷一周,煩一周,這就是女人!
伺候一周,安逸一周,膩歪一周,小心一周,這就是男人。
淩苗睡得迷迷糊糊,感覺身後一隻手鬼鬼祟祟的搭上來了。
頓時就是一巴掌。
嘶~瞬間縮了回去。
花鬱塵看著漆黑的夜,眼睛睜得大大,睡意全無。
黃體期的女人哄不好,隨時觸發暴擊。
一晚上昏昏沉沉的,又體會到了失眠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