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苗苗吵架了?今天怎麼隻有你一個人回來?”
花鬱塵煩得不想說話,“你能不能彆問了!”
看樣子是真吵架了,小家夥還哭個不停。
樊音抱著他去了樓下。
三個姐姐都湊了過來,“花生米他爸怎麼了?”
樊音沉聲道,“小兩口鬨彆扭了。”
“啊?他們怎麼會…”
個個都不敢相信…
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然吵架…
那會苗苗出事兩口子都沒有吵架,這次是發生了什麼…
戚澤說,“不急,我上去問問。”
他拿了兩瓶酒上樓,敲了敲房門,“阿鬱,出來喝兩杯。”
花鬱塵想把小家夥發的那條語音撤回,發現已經過了時間了。
二樓的露台,戚澤倒了兩杯酒,花鬱塵悶了一大杯。
“喝得這麼急,有心事?”
花鬱塵沒說話,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怎麼了?你跟苗苗也吵架了?”
花鬱塵又悶了一杯,“我敢跟她吵嗎,我就差沒給她磕頭作揖了。”
戚澤輕笑了一聲,“她能氣成這樣,你做了什麼好事?”
花鬱塵想到那些破事,心裡又是一陣煩悶,繼續喝酒。
戚澤說,“你這一句話一杯酒,話沒說幾句,酒先乾完了。”
花鬱塵鬱悶道,“我又不是神仙,怎麼會預料到未來的老婆是誰。”
“我要是能預知未來,就不會遇到不該遇的孽緣,撞見不該見的破事。”
“避又避不開,我能有什麼辦法能回到過去改變事實嘛。”
戚澤跟他碰了一杯。“不知道你是經曆了什麼,但是這些話我也很想說。”
花鬱塵說,“舊人隻是代表過去,翻篇了就是翻篇了。”
“怎麼可能還會跟她怎麼樣嘛。”
“偶遇也是我的錯,京城就這麼點大,我哪知道人家的行蹤能巧妙的避開。”
戚澤再次跟他碰了一杯,“我也一樣。”
花鬱塵說,“我現在都已經是已婚人士了,當然是一心一意向著家庭。”
“為什麼要因為過去的人給現在的生活找不痛快呢。”
戚澤震驚的眼神看著他,仿佛在說‘你說的都是我的詞啊!’
他仰頭乾了一杯酒,“我也一樣!!”
花鬱塵苦惱不已。
“一不小心遇到一些人,隻要跟過去有關,那簡直就是一個頭兩個大。”
戚澤再次倒了一杯酒,什麼也不說了,都在酒裡。
“生氣就生氣吧,打我罵我都可以,隻要她消氣。”
“可是她居然一聲不吭就走了!她連家都不要了,居然走了!”
戚澤發現這個世界是有真正的感同身受。
兩人就像難兄難弟一樣,邊喝邊訴苦。
兩瓶酒還不足以給兩人一醉解千愁,戚澤又拿了兩瓶過來。
喝到最後,倆難兄難弟抱頭痛哭。
樓下的幾姐妹和老媽都聽到了動靜,上樓一看。
好家夥。
地上橫七豎八的酒瓶。
這兩人也不知道是發生什麼事了。
勾肩搭背,你聽我說,我聽你說的互相訴苦,互相安慰。
幾人傻眼了,花鬱竹的臉色黑得不成樣子.
這就是他說的上來問問?
"你們先彆說話!"
花鬱竹拿出手機,把他倆的一言一行錄了下來。
兩姐妹和老媽誰也不敢插手。
等她錄製完了之後,家裡傭人這才上前。
一個把姑爺弄下去了,一個把小少爺整床上去了。
花鬱竹把地上的酒瓶都拿下去了,赫然擺放大廳的桌上。
明天叫那兩個人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