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到兒子睡著後,他哼哼唧唧的從沙發上爬上床。
“老婆…”
兩隻手開始不老實,極度渴望她的身體,纏著想要。
淩苗叫他下去睡,他愣是不肯。
睡衣被他撩了上來,身上燙得嚇人。
淩苗知道這人一喝酒晚上興致特彆好。
渾身硬得跟鋼鐵似的,像得不到發泄就要暴斃身亡似的。
沒好氣道,“誰讓你喝那麼多的。”
花鬱塵賴在她身上就不肯下來了。
老婆沒動情,他就在她身上處處點火。
她的身體,他了如指掌。
淩苗簡直要氣死了,不是氣花鬱塵,是氣自己。
明明不想這麼輕易搭理他,麵對他的觸碰還是會滋生出愉悅和渴望。
她氣自己對抗不了生理上的反應。
特彆是他故意問她是不是也想的時候,她簡直無敵自從。
惱羞成怒的想推開他,卻被他鑽了空子,終究是得逞了。
那一刻,她的身體和思想成了兩個極端。
一個渴望他,一個討厭他。
她沉浸在欲望中痛斥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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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嘯收拾好衛生後,進了房間,去洗了個澡。
這個房間,他也才踏足過一次,就是上次幫她搬家。
而今晚他將睡在這裡。
樓嘯認認真真洗了個澡,刮乾淨了胡子,省得等會她又說紮人。
然後順手把洗漱台和鏡子上的水印擦得乾乾淨淨。
她的那些瓶瓶罐罐也一一蓋好,擺放得整整齊齊,這才進了房間。
花鬱嫻半躺在床上,歪頭靠著自己的大白鵝,刷著視頻。
視線有些霧蒙蒙的,她揉了揉眼睛,眨巴眨巴了兩下。
今晚就不該喝那些酒的。
樓嘯從另一邊上了床,問道,“頭暈嗎?”
花鬱嫻說,"有點,今晚那酒多少度的啊?"
“不知道,沒看。”
樓嘯拿過她手裡的手機,放在床頭櫃。
“靠著我,我給你捏捏頭。”
花鬱嫻躺下來,枕著他的腿。
就像以前那樣,她也會這樣枕著他。
樓嘯輕揉著她的太陽穴,“都說叫你少喝一點了,不聽話…”
花鬱嫻閉著眼睛緩緩道,“想喝嘛。”
樓嘯揚起唇角,“為什麼?心情很好嗎?”
“也不是,就是聞著香。”
“原來是這樣…真是失望…我還以為你是因為我而高興呢。”
花鬱嫻說,“咱倆又不是第一次見。”
“‘遇見你很高興’這句話不應該是初次見麵說的嗎。”
樓嘯說,“可是我今晚很高興…為你而高興…”
“有什麼好高興的。”
“因為娶到了喜歡的姑娘,能和喜歡的姑娘朝暮成雙…”
樓嘯柔聲道,“嫻兒…我的新年願望實現了…”
花鬱嫻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他眼底的柔情。
樓嘯輕撫著她的臉頰,“能和你在一起,我很高興…”
“我幻想過無數次這樣的場景,隻有這一次…終於成真了…”
花鬱嫻無法體會他的心情,因為對於自己來說,結婚都是遲早得事。
和他結婚,隻是她對比之後最合適的人選。
所以並未有多激動,也像是早就預料到了一樣。
“我可以親親你嗎?”樓嘯說。
之前兩人就親過不少次,不知道怎麼,結了婚反而還局促了。
花鬱嫻並沒有對這方麵過於保守。
提起結婚,是她先開口的。
現在若是吊著他,依舊守身如玉…對他是不是不太公平呢……
反正這事都是遲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