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鬱嫻撐著下巴,“樓嘯…”
“到!”
“我想喝生椰拿鐵…”
樓嘯說,“馬上。”
不費一句話,執行力非常強。
沒一會兒,一杯自行調配的生椰拿鐵端了過來。
“老婆慢用。”
花鬱青嘖嘖了兩聲,“多好…簡直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
“我跟苗苗可真是沒那個命了…”
花鬱塵說,“可彆這樣說,以後我們家我掌勺。”
“你?”花鬱青嫌棄的看著他,“算了吧。”
“花生米,你爸爸做飯好吃嗎?”
突然提到自己的名字,花生米停下吃麵的動作。
嘴角還掛著一根麵條,嗦了進去之後,看了看爸爸。
有些不忍打擊他,昧著良心含糊不清道,“好吃。”
“瞧瞧,瞧瞧。”花鬱塵笑說,“還得是我兒子。”
花鬱青又問,“你爸做的什麼最好吃?”
“薯薯…”
“薯薯是什麼?”
花鬱塵給自家兒子翻譯道,“就是馬鈴薯。”
花生米說,“對。”
花鬱青問,“還有呢?”
小腦袋瓜想了想,“唔…還有土豆…”
花鬱嫻一口拿鐵差點笑噴了出來,捂著嘴笑得直抽抽。
樓嘯給她挽起散亂的長發,用皮筋紮了起來,問道,“你爸還會什麼?”
“薯薯泥…”
“還有呢?”
“土豆泥…”
樓嘯說,“你爸隻會做薯薯嗎?”
“當然不是。”花生米說。
“他還會做什麼?”
“還會做土豆。”
我去~花鬱青眼淚都要笑出來了。
花鬱塵的一點老底全給兒子掀出來了。
之前不會做飯,帶他去吃了一次星期四食療。
就那一次,小家夥簡直就像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一樣。
世界上居然有如此美味。
經常在外麵吃又不太好,所以他就學著自己做。
結果隻有土豆泥做的最成功,以至於花生米也就隻記得這個了。
樓嘯問道,“這兩東西有什麼不一樣嗎?”
“當然不一樣呀。”
“哪裡不一樣。”
“土豆是圓的。”
“薯薯呢?”
花生米冷不丁道,“也是圓的。”
花鬱塵簡直敗給他了,“行了,都沒有你的小腦袋瓜圓。”
“趕緊吃,吃完了咱們等會還要去市場。”
“哦。”花生米繼續埋頭嘬麵條。
早餐過後,兩父子要出門了,去買些煲湯的食材回來。
還得去一趟醫院,淩苗的中藥還沒去拿。
樓嘯喊住了他們,“等會,我跟你們一塊兒去。”
兩父子站在門口等他,樓嘯回房換了身衣服。
“老婆,我出門了,你想吃什麼發我手機上。”
“哦。”
換上鞋子,樓嘯跟著一塊兒下樓。
花鬱塵買了很多養生的煲湯乾料,煲個湯沒什麼難度,他還是會的。
這個季節很多應季水果,正好回家喂小饞貓。
還不忘整兩個嫻二喜歡吃的榴蓮,正好還能煲個雞湯,中午讓阿鬱帶給他老婆。
花鬱塵可真是找到救星了,這下給淩苗準備食療不用愁了。
兩個大男人帶著一個小朋友買東西,目標清晰,分工明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