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挪開目光,不以為意道,“不就是一個平平無奇的火機嗎,這能代表什麼。”
“是啊。”周靳堯笑說。
“就這麼一個平平無奇的火機,都被你隨身帶著那麼久。”
“還帶去了北歐。”
“你還說你心裡沒有我,你連我的火機都舍不得扔。”
“看見它你是不是也想起了我們在南城的時候?”
“我跟你一樣。”
他握著她的肩膀,認真的說,“你不在的這些日子裡,我多半時間是在這裡。”
“每次路過那間酒店,我總是會停在路邊,看著那個頂樓好久好久。”
“還有路邊買花的小姑娘,隻要看見向日葵,我都會帶一束回家。”
“放在房間,就好像你回來了,滿腦子想的都是你。”
“我無數次後悔,若是那時候義無反顧的跟你在一起,是不是結局就不是這樣。”
“蠻蠻…”他神色傷痛的看著她。
“你忘記那些不愉快的過往…以後我好好愛你…好不好…”
“忘記?”
洛小蠻滿眼嘲諷,眼眶微微有些發紅,“你叫我怎麼忘記?”
近乎強暴的初次,發現懷孕時的恐懼。
獨自產檢的委屈,獨自麵臨生產的劇痛。
到最後生下喬喬,都隻是她一個人的歡喜。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他所賜!!
她十足痛恨的語氣說,“我不可能忘記!”
“你不要再糾纏我了,我跟你沒有任何從前,也不會有以後!”
她用力掙紮出自己的手,“我麻煩你不要再騷擾我。”
“就當是做好事,放過我吧。”
周靳堯急著解釋道,“那天晚上我…”
“你不要再想著那晚!更不要想著對我負責。”
“你要是以為咱們睡過一次,自認為我非你不可,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她牽強一笑,“你強暴了我,還想要我跟你好?”
“你認為可能嗎?”
一句強暴讓周靳堯心裡一沉。
他那天…很粗魯嗎…
他隻記得身下的人很是不乖,他又極度想要解藥。
所以他摁得她死死的,讓她無法動彈,好讓自己肆無忌憚的討要。
迷迷糊糊間又覺得哭得很吵,他又堵住了那張嘴,讓她再發不出聲音。
就那樣將整個人囚禁在自己身下。
隻顧著自己做的儘興,沒有給她喘息的機會。
第二天看見處處都是驚心觸目的血跡。
他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
再到後麵知道那人是她…
他第一反應是高興,就像心裡的大石頭終於落了地一樣。
可是緊接著他又想到蠻蠻未經人事…
卻被他那樣粗暴的對待一整晚…
自己是成了仙,她又是怎麼熬過來的…
“對不起…”他痛心疾首的懺悔道。
洛小蠻一句話都不想再說,冷冷瞥了他一眼,轉身進了醫院。
留下周靳堯一個人站在那裡。
痛斥自己的獸行,心裡的世界崩塌了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