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鬱塵放下老婆孩子的行李,笑道,“傻瓜。”
“條件跟上來了,人家肯定也要進入現代社會啊。”
“他們隻是遊牧民族,又不是原始民族。”
淩苗恍然大悟,“對哦…”
花鬱塵說,“以後多出來走走吧,見見不同的風土人情。”
淩苗點頭,“是應該多出來走走。”
“媽媽…”花生米摸摸自己的小肚子,“我好餓…”
花鬱塵回道,“等會兒,今晚吃串串,還沒烤好呢。”
花生米眼睛一亮,“在哪兒烤呢?我能去看看嗎?”
“好,等會咱們一起去。”
夜幕降臨,漫天繁星鋪滿了天空。
“爸爸——好多星星啊!!”花生米仰望著夜空驚歎道。
“京城都沒有這麼多星星!”他說。
話語間的氣息化作了白霧,被夜風吹散。
花鬱塵給他戴了頂帽子,“冷不冷?”
花生米搖頭,“一點兒也不冷。”
“你呢?”花鬱塵摸著老婆的手。
“還好。”
等會再喝兩碗熱熱的奶茶就暖和了。
花鬱塵一手牽著兒子,一手牽著老婆,朝篝火堆去了。
花鬱嫻那個小饞貓早就被香味釣了過來。
捧著一碗熱乎乎的奶茶,邊喝邊去看看羊烤好沒有,又去看看手把肉出鍋了沒有。
樓嘯拿了兩把烤好的串串過來,拿了一把趕緊去喂饞貓。
另一把給了弟媳,淩苗分了一半給小家夥拿著。
“小心點,橫著吃,彆豎著吃,仔細紮到喉嚨啊。”
“知道啦~”
他對擼串的經驗最多了。
“來,老婆。”花鬱塵端了一碗奶茶過來。
熱氣在空中凝成了白霧。
淩苗捧著熱乎乎的奶茶,抿了一口,感覺瞬間暖和了。
花鬱塵坐在她身邊,摸了摸她的手,不是很暖。
小臉鼻尖也冷得微微發紅。
他又起身鑽進屋子,給她拿了條毛毯出來披著。
“哎呀,不用這麼麻煩。”淩苗說。
“不行,你要保暖。”花鬱塵攏好她身上的毛毯。
身前有篝火烤在身上是暖和,可是後麵烤不到。
前麵烤火,後麵乘涼,凍感冒了又得磨死他。
開的中藥也沒好好喝,三天打魚,兩天曬網。
淩苗擼著串,還不忘喂給身邊的男人。
花鬱塵說,“你自己吃。”
淩苗皺眉嘖了一聲,“乾嘛,跟我客氣呢?”
花鬱塵說,“那下次喝藥你也彆這麼客氣。”
哼!哪壺不開提哪壺,淩苗斜了他一眼,掃興的死男人。
“媽媽,好吃嗎?”坐在小馬紮上的花生米問。
兩邊嘴角仿佛被油脂調料勾成了微笑唇。
淩苗問,“你覺得呢?”
花生米豎起大拇指,“包的。”
花鬱塵扯了扯嘴角,“少刷點手機,我都快跟不上你的衝浪節奏了。”
沒辦法,手是鐵,手機是磁鐵,吸上去就挪不開了。
吃飽喝足後,幾人回了各自的蒙古包。
外麵的寒氣太大,加上一路奔波,早些休息第二天才有精力玩。
“老公…”淩苗抵著自家男人撒嬌。
“乾嘛呢?”花鬱塵剛給兒子換上睡衣。
“我想泡腳…今天有點冷,腿又好酸…”
小家夥要睡覺了,含著奶瓶躺床上。
花鬱塵給兒子蓋好被子,問道,“哪兒酸?”
“內側。”
“怎麼會酸呢。”
這兩三天都沒有辦事,沒有時間也沒那條件。
怎麼還腿酸…
忽然想到了什麼,可能是騎馬的緣故。
“過來,我給你打水,等會再給你捏捏。”
哦…
靜謐的洗澡室裡。